“我剛剛已經處理過傷口了,你也做不了什麼,等著醫生來就行了,幫我倒杯水吧。”石清秋的頭低垂著,已經沒有力氣再抬頭。

陸敬蕭接了一杯溫水,小心喂給石清秋喝下,看著石清秋的傷口,他心疼,咬著牙問:“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別問。”石清秋隻給了兩個字就閉上了眼睛,不願再和他交談。

十分鍾之後,醫生帶著儀器來到了石清秋的家,跟著來的護士一起配合醫生開始縫合傷口。

兩個人在石清秋的臥室裏,相當於做了一場手術,一個小時之後才擦著汗走出臥室,對陸敬蕭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又開了一些消炎的藥。

“她的傷勢很重,剛剛為了方便給她處理傷口,我們上了一些麻藥,等下你要進去盡量和她交流,不要讓她睡過去。其他的注意事項已經跟你說過了,有事情馬上給我打電話。”

“我原本還想把護士留在這裏的,可是剛進去的時候,看她初步處理的傷口,發現她自己會一些護理技巧,而且比專業的護士還要厲害,應該暫時不需要我們,你可以給她請一個特護。”

醫生滿頭大汗的說著,還在用紙巾擦著額頭的汗。

“好,謝謝您。”陸敬蕭手裏拿著他給的藥,又想起了石清秋剛剛交待的那句話,馬上提醒醫生,“希望您出去不要告訴其他同事,今天晚上到我這裏來處理病人的傷口,不要泄露任何消息。”

“明白。”醫生也是經常做富人生意的,當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帶著護士離開了。

陸敬蕭走到床邊,剛剛護士已經幫石清秋換了睡衣,因為麻藥的原因,她還有些昏沉。

“清秋。”陸敬蕭坐到她的床邊,不停地和她說話。

之間有很多次,他都想問一問石清秋到底現在是在做什麼,為什麼會受傷?可是隻要一問到這個事情她就不說話了。陸敬蕭又擔心她不跟他說話會暈過去,就隻好跟她說其他的事情。

“怎麼回事?”賀知年站在陽台上,眼神凝重。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在我回去之前把事情調查清楚,我要知道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動我賀知年的人。”

“好。”電話對麵的陸敬蕭點頭。

賀知年掛斷了電話,拿著筆記本電腦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起來,很快就有很多新聞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當地富豪遭刺殺,周圍的保鏢死傷慘重,這樣的字眼已經足夠吸引人眼球,要是處理的不好,可能會變成恐怖襲擊,造成市民恐慌。

被刺殺的富豪是賀知年公司的股東,占股雖然不多,但賀知年心裏麵有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次的事件是衝他來的。

賀知年硬朗的眉眼眯了起來,刺殺?殺手?或許是找錯了地方!不過如果真的是衝他來的,他也不能夠掉以輕心,尤其是……

他的目光轉移到了睡在床上的沈若初,如果真的是衝他來,一定會抓他的軟肋。

接下來的幾天,沈若初的精神都處於極度放鬆之中,可是她卻發現賀知年有些不對勁,他的目光時時刻刻都不離開她,甚至連有時候上個廁所都巴不得跟著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