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你影響工作,你可以不做,隻是來陪我,但是不要累壞了你的身體,那一場考試,我知道對你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自己。”
沈若初咬緊嘴唇,這個動作經常做,好像嘴唇已經有了免疫力,再怎麼咬都不覺得痛了。
傍晚,吃完飯後賀知年就說有事獨自一人開著車往外走。沈若初也不非要跟著去,正好留下時間來看書。
歐陽雪到的時候沈若初正在做試卷做的不可自拔,她環視了一圈,發現知年不在,臉立刻跨了下來。
“知年說他有事就出去了,小霄在房間裏麵,我去叫他。”秀珍姨待人禮貌。
“不用了,知年不在的話我找沈若初聊聊吧!她在哪兒?”歐陽雪對秀珍姨卻失了晚輩對長輩的禮貌,囂張跋扈的不行。
秀珍於表麵沒有半分不悅,指指樓上,“若初在臥室裏麵看書,你如果沒事的話還是不要打擾她吧,她備考挺辛苦的。”
歐陽雪看她一眼,卻把她的話置若罔聞,輕笑一聲向前走,“她辛苦辛苦她的,我是客人,怎麼連客人找她說幾句話都不行嗎?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淑珍姨這個時候才稍微有些不悅的臉色冒出來,“我家待客之道一直都挺好的,我也教過若初一定要對長輩尊尊敬敬的,所以你是覺得哪裏不好?”
話語裏麵的嘲諷意味十足,到底是誰的待客之道不好,顯而易見。
歐陽雪臉皮厚的不行,就像沒聽見一樣,一步一步往樓上走,秀珍姨想拉住她,卻還是收回了手,隻是在她進了臥室之後,也悄悄地跑上了樓,躲在臥室的門口側耳傾聽裏麵動靜。
沈若初專心到有人進了臥室都不知道,直到手下的書又被人一把拉扯過去,她以為是賀知年,抬頭卻看到了歐陽雪。
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最後淡了顏色,開口,“把書還給我。”
歐陽雪看著手上的書,不屑的扔回桌子上,“你在備考就是打算考CPA?那麼認真的樣子還考不過嗎?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這麼樣怎麼能夠配得上知年呢?”
沈若初把被她砸在桌上的書重新打開,不太想理她,“你到底是來幹什麼?小霄在臥室裏麵,你可以去看他,知年已經有事出去了。”
歐陽雪第二次進他們的臥室,嚴格來說可以算是第一次,因為上次她隻是為了把竊聽器放進來,非常著急,都沒有仔細看一眼。現在有時間仔細觀察她的臥室,看下來也沒有什麼稀奇的樣子,要是沒有那個梳妝台的話都看不出沈若初存在的痕跡。
要是他住在這間臥室裏麵的話,一定會把這裏重新裝修一番,牆紙要換上藍色,這樣不會顯得太過娘氣,也不會顯得那麼呆板。
窗簾也要換一個顏色,這個顏色跟酒店裏麵又有什麼區別,一點都不夠溫馨。
歐陽雪在仔細研究下,沈若初已經沒有了看書的想法,轉過頭不明就裏的看著她,她也實在是琢磨不透歐陽雪到底在想什麼,一次次的挑戰她的底線,總是摸不清楚她的套路,不知道她下一刻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