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秋皺起眉頭,很想告訴沈若初她發現的問題,但還是沉住氣,隻說了要探望的話,和陸敬蕭回家的路上她一直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怎麼了?你剛剛去看沈若初的阿姨是不是看出什麼問題了?”陸敬蕭關心她,他知道石清秋有什麼問題,肯定會自己憋著,隻有她自己能夠徹底解決的時候才會說出來。
石清秋看著前麵的司機,還是用剛剛同樣的方式附在陸敬蕭的耳邊。
“沈若初的阿姨很不對勁,我感覺她的樣子很像是之前我在殺手集團裏麵有一個擅長心理學的手上給別人催眠之後的樣子。”
陸敬蕭臉色也變了,但轉念一想,不對!殺手集團已經被他們徹底端掉了,不可能再有人來對沈若初阿姨下手,而且就算下手也不應該找她。
他投以詢問的目光,石清秋也皺眉搖頭,這件事情太過詭異,她也弄不清楚。
陸家,陸敬蕭聽完石清秋的描述,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不合理,如果是殺手集團的人催眠沈若初的阿姨,那必須得要接觸到。
沈若初又說放年假這段時間她每天和秀珍姨形影不離,不可能有人潛入她的家裏麵去進行催眠,那還會是誰?
“你說的那個殺手是哪國人?我們當時解決殺手集團之後見到的那些人裏麵有他嗎?”
“沒有,他早就退出了我們的殺手集團,而且他說過他不願意把他會的東西教給別人,他必須要靠這個防身,所以他是唯一一個退出殺手集團卻沒事的人,我們到現在都記不起他的樣子,隻是記得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過。”
石清秋閉著眼睛努力回想記憶中那人的樣子確實在回想不起來,她頭都有些痛,陸敬蕭馬上抱住她。
“不想了,不想了!不要再想了。你覺得會是他嗎?”
“不可能是他,那個人隻是跟我們呆了一兩個月的時間,為了完成那一單生意而已,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而且他行事作風獨具一格,沒有任何人能夠控製他。你看他抹掉我們對他相貌的記憶,卻不磨掉我們對他整個人的記憶不就很奇怪嗎?”
石清秋很篤定,即使對這個人的相貌已經回憶不起一星半點,卻十分的肯定。
陸敬蕭當然是百分之百相信她,他覺得這個事情不這麼簡單,但心裏麵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或許隻是他們想多了,隻是生病而已,一切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吧。
“其實最讓人擔心的是被催眠了,用專業的儀器和醫生診斷根本就檢查不出來你是否被催眠。所有的醫生隻會鑒定精神有問題,關進精神病院,這個人到底是在圖什麼?”
石清秋反複想這個問題也想不通,就算把秀珍姨關進了精神病院又有什麼用呢?難道真的會是當年的那個人又出來了嗎?不!不可能!他為什麼要去害一個與世無爭的阿姨呢?
“就是因為想不通他在圖什麼才最可怕,我或許可以調查出生活在我們這座城市各個心理醫生的信息,你覺得這個方式對嗎?會催眠的應該隻有那些心理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