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秋簡單的回了一個嗯字,做了殺手這麼多年最會揣摩人心和察言觀色,看著孫卓的眼睛卻看不出一點的虛偽,好像關心和難過都是真真切切的。

孫卓還打來了一盆水給秀珍姨擦拭手和臉,說秀珍姨出了太多的汗,肯定需要清洗一下。沈若初還誇她想的周到,自己隻會哭,什麼都忘了。

石清秋覺得自己看不真切,或許她真的是冤枉的?但是不可能!感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個孫卓,她絕對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石清秋走之前,孫總說讓沈若初送一送她,自己守在病房裏就好。石清秋立馬拒絕,隻是讓沈若初送到了病房門口又小聲在她耳邊提醒了第三次。

沈若初又是敷衍的點頭,賀知年在傍晚的時候又回到了醫院,聽說秀珍姨的病情,他也沒想到會如此嚴重。

孫卓在沈若初的身邊坐著,陪她一起看著秀珍姨,她脖子上的項鏈還掛在那裏,孫卓安心了一些。

應該是她想要抵製自己的催眠,但效果實在太過霸道,她抵製不了,隻好陷入逃避,整個人昏睡。

賀知年站在沈若初的身邊,看著病床上昏睡的秀珍姨,沈若初哭腫的眼圈,都讓他覺得事情太過詭異。

沈若初一下午已經把所有她可以說的話都對秀珍姨說了,試圖激起她醒來。

這時候賀知年回來,她又想起了他們說過的話,拉著秀珍姨的手說,“秀珍姨你知道嗎?知年說我們準備要孩子了,你難道不想看看你的外孫嗎?你醒過來好不好?你醒過來我們兩個馬上計劃生孩子。”

旁邊的孫卓暗暗的咬緊了牙,這兩個人居然想要生孩子?一個賀霄還不夠她辦的,怎麼可能讓他們生孩子!

但沈若初卻突然驚喜地叫了起來,“知年,我剛剛握著秀珍姨的手,我感覺她聽到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動了,她真的手動了,快叫醫生!快一點。”

醫生來檢查了一番,說秀珍姨已經漸漸蘇醒了過來,腦部也有了一些活動,你們可以多跟她說一些話。

沈若初道謝,拉著秀珍姨的手繼續開始說,甚至說到了如果以後有孩子,他們應該要取什麼名字?

賀知年在旁邊聽了很久之後拉起沈若初,“若初,不等秀珍姨醒了,我們明天就做檢查,如果身體沒有問題,那我們計劃要孩子。”

“什麼?這麼快?”孫卓的反應比沈若初還要激動,怎麼會莫名其妙都已經提到要檢查身體了。

沈若初看她這麼激動的樣子剛剛石清秋的三次提醒都在耳邊又回放了一遍,難道孫卓真的有問題嗎?

孫卓發現沈若初的臉色不對勁,馬上笑著說:“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說這段時間秀珍姨的事情折磨得你那麼累,如果你們馬上計劃要孩子的話,你成為孕婦會更累的,為什麼不休息一段時間,讓你養好身體之後再考慮生孩子的事情呢?”

賀知年覺得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做了決定明天的體檢不變,但是要孩子可以延後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