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賀氏發展成全世界數一數二的集團,賀知年的名字無數次的登上了報紙和雜誌。
但唯一讓人惋惜的是,他已經公開這輩子都不再會娶妻生子。
可報紙和雜誌不止一次拍到過他身邊有一個相貌傾國傾城的美女,兩個人一同去旅行談公事。
李寶兒拿著雜誌咂舌,“那麼漂亮的女人肯定是女朋友啦,卻不願意公開給人家一個名分,真是的。”
“你說什麼呢?”李秀珍把粥推到她的麵前。
“就是這個啊!媽,這個賀知年這兩年風頭好強啊,他一個月賺的錢估計我們一輩子都花不完。”李寶兒把雜誌轉過頭給李秀珍看。
李秀珍卻一把搶過雜誌撕的稀碎,丟在垃圾桶裏,嚴肅地對李寶兒說,“你以後不準再看雜誌,也不準再看任何有關於這個人的報道。”
李寶兒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媽,你怎麼這麼凶,這個人離我們十萬八千裏的人家住在那麼繁華的大城市,我們在這個小地方。我就隻是買本雜誌來看一下,又沒有做那些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你不用那麼激動,你女兒還是很理智的。”
李秀珍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這樣反而會引起懷疑,隻好轉移話題,“快吃飯吧,吃完了好去上班,我就是不想讓你看這些胡思亂想,你都快結婚的人了。”
“知道啦!李斌不會在意的,而且我們兩個都老大不小,30歲的人了,不會像你想的那麼幼稚。”李寶兒抱起碗喝了個幹淨,擦擦嘴巴往外走。
李秀珍幫她整理衣領,摸了摸頸間的項鏈,“記得一定不要把這條項鏈摘下來。”
“知道,我都帶習慣了,這條項鏈香香的,帶著舒服!要是取了我還不習慣呢,我上班去了。”
“嗯。”李秀珍看著她的背影,指甲摳進了門裏。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沈若初了,隻剩下李寶兒,她是李秀珍的寶貝女兒,重生的寶貝。
他們遠離了那個繁華的大都市,也沒有去離那個大都市很近的鄉下,而是來到了南方的小城市,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十八線城市。
李寶兒無數次的詢問,為什麼自己一點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
李秀珍隻是說你三年前生了一場大病,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但不會影響你的生活,你不是所有生活常識和學到的知識都沒有忘記嗎?
李寶兒不止一次的疑惑,就算自己記不得了,難道自己沒有朋友親人嗎?李秀珍告訴她,她讀書的時候隻記得用功讀書,朋友沒有一個,隻有普通的同學,但畢業之後基本都沒有聯係了。
問多了之後都是這個答案,她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即使無數次在夢裏麵有一個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叫她初初,即使她總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可是每次都想不起來,想的頭痛,她也沒有一點頭緒,隻好任憑著李秀珍安排她的生活,帶她來了這個南方的小城市,帶著她相親找了一個老老實實的人準備結婚。
李斌是她的未婚夫,一個中學的數學老師,老老實實,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每個月領著死工資,卻會時不時的給李寶兒買一些她喜歡的小東西,帶著她去吃街邊味道好的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