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樣的事情,石清秋再也不能瞞著李秀珍和李斌了,之前三天她和李寶兒會麵,李寶兒都是說和從前的同事約好了出門,李斌的家人也不想她每天待在家裏麵,也沒多問。

李秀珍接到石清秋電話的時候正在晾衣服,手上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就往外麵跑,跌跌撞撞的,差點摔一跤。

李斌也是飯也沒有吃就往外麵跑,他整個人都好緊張,他知道石清秋是那座城市的人,知道她來這裏代表的意義。

兩個人在醫院門口才碰了麵,李秀珍臉色蒼白,差點站不穩。李斌扶著她到了病房的門口,石清秋站在那裏。

“寶兒怎麼樣?怎麼會出這樣子的事情?”石清秋拉住李秀珍,情緒很不穩定。

石清秋輕輕安撫著她,“秀珍姨你別著急,現在已經沒事了。醫生已經給她洗了胃,隻是她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危險的,您放心。”

“真的沒有危險嗎?那為什麼寶兒還睡在裏麵,你看她躺在裏麵一點反應都沒有。”李秀珍看著病房裏麵還沉睡的李寶兒激動不已,想要推門進去,

石清秋攔住她,“您放心,她真的沒有任何事情,您要進去看她也可以,但您的情緒先平複一些好嗎?”

“好。”李秀珍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才推門進去。

李寶兒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穩,沒有任何事情,她摸了摸李寶兒的臉,也感覺不出的有問題,才放下了心。

這個時候她的火氣又上來了,走到門口對著石清秋大吼,“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裏?她已經跟你們那邊花清界限了,你們放過她好不好?之前是賀知年,現在你又來了,你們為什麼不放過她?不要打亂我們平靜的生活,就當我這個老人家求求你了,可憐天下父母心,你也是有父母的人,體諒體諒我吧。”

石清秋把病房的門關上,拉著李斌和李秀珍到了隔壁的病房,李斌也和李秀珍是同樣的態度,“我不管你們那邊的人多麼有權有勢,也不管寶兒以前和你們是什麼樣的關係。但現在我和她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我們的關係是受法律保護的,她現在是我的妻子,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不要再來找她了,可以嗎?”

石清秋平靜的聽完他們的抱怨,能夠理解的兩個人的心情,等他們說到不想再說的時候她才開口,“請你們理智一點,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心情,可是我來這裏隻是為了李寶兒的身體著想。”

她說著拿出了包包裏的項鏈,“秀珍姨你之前給她帶的這個項鏈是不是一直泡在那個藥水裏麵?你知不知道那個藥水裏麵有很多的成分都會對人的神經係統造成損傷,她戴了三年,身體裏麵早就積累了太多的毒素,我這次就是來幫她清理掉的那些毒素的,沒有其他的想法。”

李秀珍和李斌麵麵相覷,她伸手拿過那個項鏈,之前她留在石清秋那裏的這個項鏈,居然會造成李寶兒身體的損傷,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