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你一邊在想,一邊又覺得自責。”賀知年拉住她的手,沈若初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裏麵知道的清清楚楚,這樣一個傻女孩又想要怪別人又一邊覺得自責,她肯定受這種心理折磨了很久吧,哪怕隻有一個下午也肯定讓她透不過氣。

沈若初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知年,我該怎麼辦啊?我總是這麼在想,又總是覺得難受。”

“你應該去好好了解一下這件事情,了解一下當年關於你媽媽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

賀知年給出了具有建設性的意見,如果她不去了解,隻會一直胡思亂想。

沈若初沉默了幾秒鍾,抱著賀知年躺下,拉上被子給自己和他都蓋得好好的。她心裏麵已經有了打算,或許這個夢就是告訴她一定要去了解清楚上一輩之間的事情。

沈琳從自家媽媽口中得知自己親哥哥失散那麼多年的親生女兒就是沈若初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驚訝了,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哐啷!”她手上的咖啡杯直接掉在了地上,咖啡灑了一地,還濺了一些黃色的汙漬到她純白的裙子上。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怎麼連咖啡杯都端不住?快,去收拾一下。”沈夫人吩咐著旁邊的女傭。

女傭手腳麻利地收拾好咖啡杯,擦幹淨了地上的汙漬。沈琳還沒有消化完這個消息,“媽,你確定你沒有說錯嗎?我哥的親生女兒是我那個侄兒的鄉下老婆沈若初?”

“這種事情怎麼會說錯嗎?我自己的孫女,我找了三十年了,怎麼可能會錯?”沈夫人不滿的看她一眼,還特意糾正了她的話,“還有你剛剛說的那個什麼叫鄉下的老婆?說話還是注意一點。”

沈琳抽著嘴角點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她天天看不起的沈如初有一天居然會以這樣的形式草雞變鳳凰,居然和自己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血緣關係,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媽,你怎麼那麼肯定呢?前兩天才聽哥說才找到,你們現在就確定了?做過DNA鑒定嗎?不能因為她也姓沈,你們就說她是我們家的人吧?”

沈琳心裏還存著一絲的僥幸,侄兒媳婦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外甥女,她可不能接受這種事情,要是沈若初身份再高貴一些可能她能接受,可就是一個普通的鄉下丫頭,待人接物都欠缺著些禮數,整個人都畏畏縮縮的,怎麼可能是她的親外甥女。

“這種事情不確定怎麼可能會跟你說呢?你哥早就做過DNA鑒定了,隻是他一直瞞著我們,我都是從他保鏢還有私人醫生那裏得知的。DNA.鑒定報告我都看過了,還有若初這個名字,當初是你哥親口給取的。那天我去見了那個孩子了,長得跟你死去的大嫂幾乎一模一樣,你難道不記得了嗎?你不是最先見到她的人嗎?”

沈夫人一口肯定,沈琳卻越聽越不靠譜,怎麼連長相和名字都可以拿來作為身份的認定了?什麼和她已死去的大嫂長得一模一樣,她哪裏還記得那個已經死了三十年的大嫂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