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我在自己的心理谘詢辦公室看著書。
桌上電話來了,康指導員叫我過去她那裏一趟。
我過去的時候,在走廊馬玲剛從康指導員辦公室出來,我禮貌打了招呼說馬隊長好。
她睬都不睬我,徑直從我身邊過去了。
操,得瑟。
走過去後,她似乎想到什麼,回頭過來叫住我:“那個!”
我問她,你是在叫我嗎。
馬玲走回來,問我:“是誰讓你私自把薛明媚從小號子放回監室的?”
看來,徐男和她說起了我謊報指導員放薛明媚回監室的事。
我大言不慚說道,“是指導員吩咐我的。”
“屁指導員吩咐!我問了指導員,她說她不知道這事!小樣,別以為你那點花花心思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和那個女人搞了關係,如果不是指導員護著你,你看我怎麼整死你。”她惡狠狠威脅我道。
我心裏一顫,莫非我和薛明媚在小號子裏做的事,她們都知道了?
馬玲走後,我進了康指導員辦公室。
康指導員喝了一口茶,看我進來,說,“哦,小張來了,坐。”
我坐下,說,“請問指導員有什麼吩咐。”
她走到辦公室門前,把辦公室的門關上,說:“小張啊,我找你呢,是要談點事情。”
“什麼事啊指導員?”
康雪走到我身旁,猛然間抱住了我。
康雪那張風韻尤存的美臉正貼在我的肩膀上,嘴角上揚著一絲滿意的笑容。
“指導員,這辦公室,別。”我急忙握住了指導員放在我下麵的手:“指導員,你找我幹什麼?”
“你不是需要女人嗎。我就是啊。”康雪的嘴巴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下:“為什麼非要去牢房找女犯人呢?找我不是很好嗎?”
我一愣,想來,我和薛明媚在小號裏麵做,康指導員和馬隊長都**知道了這事。這是誰說出去?薛明媚嗎?
我突然想到,監獄裏各個角落,都有攝像頭。越想越害怕,怕受到處分,我看著指導員,任她上下放肆,卻不敢移開她的手了。
“你嫌棄我老了嗎?”指導員的手挪到了上麵解開了自己**上的扣子。
“不,我,我。”我看了一眼她,急忙低下頭,康雪保養的很好。
“既然你不反對,也就是同意了,以後我的身子和人都是你的了。你也不用再去找那個女犯人了。”
整個監獄裏麵的女人都是瘋子,她們都常年被性壓抑著,所以見到男人都會瘋狂,哪怕是指導員也不能幸免。
桌上的電話突然叫了起來,兩人都嚇了一跳。
康雪接了電話後,對我說b監區的薛明媚監室又鬧起來了。
“你去處理一下。”
“我?我怎麼處理?那個馬隊長不是去監區了嗎?”我說道。
“叫你去你就去,你不是心理醫生嗎?這是組織在考驗你。而且你和她們監區的人不都很熟嗎?”
娘的,考驗個屁啊,擺明了,指導員就不想過去。
好吧。
到了b監區,卻隻見李洋洋一個人在監區,剛才給指導員打電話的就是李洋洋,其他的人都去哪了。
我問她。
她說她們說去開會。
開什麼會?我問。
不知道,她們每天早上這個時候都去開會。
居然偌大個監區,貌似隻有李洋洋在,李洋洋剛來的,而且又是個柔弱的小姑娘,怎麼能處理這樣棘手的事,看到薛明媚被駱春芳幾個人打,就找了馬隊長,馬隊長找不到,隻好打電話到康指導辦公室。
我問李洋洋:“平時馬隊長徐男,馬爽她們怎麼處理監獄裏打架的事?”
李洋洋指了指警棍,我明白了。
我從牆上拿了根警棍,到了薛明媚她們監室的門口,薛明媚嘴角帶血,坐在牆角,喘著粗氣,駱春芳這邊幾個女的有些得意的看著薛明媚。
我讓李洋洋把監室的門開了,我拎著警棍走到駱春芳旁邊,拿棍子指著她:“咋回事?怎麼天天鬧事?”
駱春芳一臉的不在乎:“薛明媚看我不順眼,多管閑事唄。她以為我怕他?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要讓她在這裏呆不下去!”
娘的!不由分說,直接一棍子掄在駱春芳身上。
“嗷…”駱春芳一聲慘叫忽的站了起來,雙眼圓睜怒視我。
“你媽的,你一個老爺們居然對女人下手?”
她話音剛落下,我手裏的警棍再一次敲在她的腿上。駱春芳疼的咧著嘴,半跪在地上,不敢出聲了,薛明媚後麵的一個女犯開口了:“這個不要臉的逼我們要計件,自己不做還找我們要,不給就動手,要不是薛姐幫我們出頭,我們這些天就白做了。”
我一回頭,是丁靈。
“還有這樣的事?”我冷眼盯著駱春芳問。
“我是這個號子的頭兒!”駱春芳大吼。
我揮舞著手裏的警棍:“我他媽問你有沒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