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的臉色溫暖了不少,對麗麗笑意融融了一下,說:“還好吧。這位是你的?”
麗麗說:“哦這位是?我也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挺好的,剛才我摔跤他扶起了我。你叫什麼名字。”
黃文正對兩人說道:“黃文正。”
麗麗介紹錢進:“這位是錢老板,剛才我朋友有事,是他把我帶進來了這裏。”
錢進伸出手:“這裏,是我和我朋友做的。”
黃文正並不吃這一套:“哦。”
然後卻不伸手握手。
兩人都是‘年輕有為’,都是心高氣傲,兩條火線碰在一起,火花四濺是難免的,最好燒死兩人。
一股火藥味彌漫在兩人之間。
錢進伸出手了,黃文正不伸手,這不是要打錢進的臉嘛,錢進那樣的人,哪能忍受得住這種丟麵子的事情。
但是他不會一下子發作出來,他對麗麗說道:“我們過去那邊吧。”
麗麗卻不給他麵子,說:“我還想在這裏。”
錢進的臉一下子變成了土色,看得出他氣得不輕。
他站了起來,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走了。
看他這氣勢洶湧澎湃來襲的樣子,黃文正今晚有麻煩了。
天色已暗,車友會的車友們今晚還要聚餐聚會。
麗麗卻不想和他們聚餐,對黃文正說:“文正哥,為了感謝你今天幫了我一把,我請你吃飯。”
這正中黃文正下懷:“好,我們走。”
麗麗說:“那樣會好嗎?”
黃文正說:“沒事,下次來再和他們聚。”
接著兩人去開了車走。
黃文正的車子就是路虎。
我說這個車子看起來方頭方腦的,跟拖拉機真像啊。
謝丹陽後來告訴我說那是發現,也要**十萬的。
我咂了咂舌,媽的這些人怎麼都那麼多錢。
黃文正,他居然那麼有本事。
不過我更好奇,麗麗那麼厲害,還去幹這個行業幹嘛,幹脆來這裏釣一個金龜婿不得了。
當我和謝丹陽出去後上車要跟著後邊時,我們發現,黃文正車子的後麵,跟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我馬上想,這極有可能是錢進去跟黃文正的車。
就這樣,黃文正路虎在前,後麵跟了一部錢進的車,最後是我和謝丹陽。
開了有二十分鍾,黃文正帶著麗麗去吃了一家西餐。
我則是去打包了兩份快餐回來給謝丹陽。
謝丹陽在車上,拿著攝像機,拍著。
我說:“你拍這個有什麼用啊,拍不到他們兩人親嘴啊什麼的畫麵的,沒什麼用啊。”
謝丹陽把攝像機一放,說:“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嘿嘿的笑著說:“正常,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經不起美女的誘惑。”我在女子監獄當管教:妙
謝丹陽說:“男人真不靠譜。”
我說:“嘿嘿,是你自己讓我想個主意來收拾他,現在你要吃醋嗎?”
謝丹陽說:“我是說你。”
我奇怪說:“說我什麼?”
謝丹陽說:“黃文正看起來那麼有定力,都經不起,你更經不起。”
我說:“那可不一定。”
正說著,突然有人敲我們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