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下一步,就是親吻她的嘴唇。
然後,我的嘴唇從她的臉蛋往下滑,快到她的嘴唇,快要親上去。
如電視劇的狗血情節一樣,有人敲門了。
有人進來了。
他不光是敲門,一邊敲門一邊照樣走進來。
是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我兩急忙鬆開了對方。
我的手上,殘存著她的溫暖。
我兩意猶未盡。
不急。
我在心裏告訴我自己說。
醫生來檢查了一下,問我了一些問題。
見我沒事,我問他:“醫生,請問,我可以出院了嗎?”
彩姐問我道:“你那麼急出去嗎?”
我說:“我不想呆在這裏,太難聞。太不舒服。”
彩姐問醫生道:“可以嗎?”
醫生說:“可以。”
我說道:“醫生,我明天還要上班,這麼包紮,實在太難看了,麻煩你給我弄成好看點的,不要整個頭都包了,你幫我隻弄一塊貼在眉頭這裏就行了。這樣搞得我像個木乃伊,好不舒服。”
醫生沉吟道:“這個?縫針了如果還拆開紗布,也許會觸動傷口。”
我說:“也沒什麼大問題,麻煩你幫我那樣包紮,行吧。”
彩姐說道:“都傷成了這樣子,你還想去上班嗎?”
我說:“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辦,必須要去的。醫生麻煩你了。”
在我的堅持下,醫生隻好給我重新包紮,包那包得像木乃伊一樣的玩意給弄掉,然後隻能了一塊遮住眉頭傷口的紗布貼上去。
我看看鏡子,這樣子就帥多了。
我進去洗手間換上了彩姐給我買的那身運動衣。
不錯,很合身,出來後,我看看四周,發現我所在的這個病房,比我平時見到的病房都要高檔很多,而且隻有一張病床。
而且旁邊有一張,是陪護人的床,不是病床。
我納悶道:“這怎麼和我見到的病房不同啊。”
我父親手術那會兒,住的病房,都比這差很多條件。
醫生看看我,不說話,忙著他自己的事。
彩姐說:“這是特殊病房,比較好的病房。”
我問道:“這要花很多錢吧!”
彩姐笑笑,說:“你這人都什麼時候了,還錢錢錢的。”
我說:“那,花了多少錢,我還給你。”
彩姐歎歎氣,說:“等你好了再說吧。”
我說:“不行,你替我給了錢,我就要還錢你,這是我必須做的。”
彩姐說道:“等以後再說。我不缺錢。”
我堅持道:“那也不行。”
彩姐無奈笑笑,說:“好吧。”
出了醫院後,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我提著一些藥,看著這些藥,不想吃,想扔了,原本隻是被打破了眉頭,反正都縫了針過幾天就好了,吃什麼藥啊,但想到彩姐估計會說我,就留著了。
她說:“我去取車,你到醫院大門口等我。”
我走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彩姐把車開出來了,一輛白色奔馳的越野車,停在我麵前,我開了車門上去。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大街道上。
晚風徐徐,剛下過雨的街道,滋潤反射閃爍著斑斕的燈光。
車子上放著vcd,一人一首成名曲,老歌。
張信哲的過火。
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再看看彩姐,開著車的她甚是迷人。
其實,她身邊那麼多人,我隻不過一個小小的人物,利用各種手段技巧靠近她,卻讓她這麼待我,我應該感激她,不應該還想著去害她。
可想到被她害的人,算了。
彩姐問我道:“去我家吧。”
去她家。
我去過她家。
市中心的家。
我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