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禮樂中,一對新人走上了台上,牧師宣讀婚禮誓言,然後兩人同意結婚,我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依稀中,我認為那個新娘,是柳智慧。
因為那個是她的輪廓,而那個新郎,比他還矮小的男人,是黃毛頭發,是那個非主流司機!
我想走近點,確認是不是。
我想走過去,但是被保安攔住了,問我要請帖。
我沒有請帖,可我看清了,新娘的確是柳智慧,新郎的確是黃毛。
這時候,新郎給新娘戴上了戒指,然後親吻新娘。
我大喊道:“不要嫁給他!柳智慧!柳智慧!不要嫁給他!不要!你傻x,你個大傻x!”
全場的人沒人聽到我的聲音。
保安推我出來,然後動手打我。
我還擊,手握緊拳頭用力揮拳過去,啪的一聲。
我大叫一聲!
從夢中醒來。
我竟然一拳打在了牆上。
好疼。
我握緊拳頭,氣喘籲籲,這一切,是夢。
還好是夢。
可隻是在夢裏,我的胸口卻如此之疼。
唉,柳智慧,柳智慧啊柳智慧,你真是會折騰我啊,把我可氣死了啊。
她條件那麼好,找一個比我好n倍的人,真不成問題,可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那廝啊?
算了。
不要去想了,我難受。
我幹脆去看排練都不去了,因為看著讓我難受。
而我知道,柳智慧還經常和那家夥打情罵俏,越不想去看,就越想去,我天真的想著柳智慧過幾天會煩那樣的家夥。
受不了,想著不去想,腦子裏越全是柳智慧和那個家夥。
我這是要瘋了嗎。
我還是去看了排練。
我無法控製自己,看來,我不過如此而已,我無法能夠輕易的控製自己的情緒,我的心態還不夠強大。
這幾天,那些奇怪的柳智慧和黃毛結婚的夢一個接一個上演,就連他媽的午覺,也在做那樣的夢,我的頭好疼,我的胸口也疼,把我自己都弄得萎靡不振。
我過去的時候,她們在排練,排練的是大型舞蹈。
我看著柳智慧的背影,心酸的走過去。
我坐著看著,柳智慧卻仿佛看不到我,根本一眼都不看我。
休息的時候,薛明媚走過來了,看著我這樣,薛明媚問我道:“你怎麼了,這樣子的憔悴。”
我說:“被你看出來了。”
薛明媚問:“怎麼了?”
我說:“唉,這幾天老是做噩夢,睡的不好。”
薛明媚說:“做惡夢?什麼噩夢。”
我說:“反正就是噩夢。”
薛明媚說:“可能是鬼壓床。”
我說:“不知道,反正就是做夢。”
說著我哀怨的瞥了柳智慧一眼。
薛明媚極其敏銳的捕捉到了我這一眼,說道:“關於你喜歡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的噩夢?”
我被她一下子說中,趕緊的否認道:“瞎講什麼。當然不是!我喜歡誰了我!”
她看了看柳智慧,說:“別不承認了。”
我說道:“我承認什麼啊我!”
我有些不高興。
薛明媚說道:“你喜歡她,那個長發的。”
我說:“別亂說好吧!”
薛明媚說道:“你敢說不是!”
我說:“不是!”
我心裏很是不爽。
薛明媚低下頭,說道:”好吧,不是就不是,非要那麼凶?”
柳智慧看穿了我心裏的想法,我是真發火了,她沒有和我過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