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點好奇了:“你是被逼的?”
她微微點點頭:“嗯。”
我問道:“你可以說說嗎?”
她說:“我,還是不說了,那時候我在法庭上說的時候,沒人相信,這是一種很難過的感覺,尤其我背負了一個殺人犯的罪名,我說的話,不會再有人相信。”
我問:“是什麼?”
她想了想,說:“你會相信我麼?”
我說:“你先說說。”
她的聲音,還有一種,磁性,一種慈祥的磁性。
她說道:“那個女人,知道了她丈夫來找我,想找人先殺了我。她怕她丈夫拋棄她。我隻能,這樣做。我為了保住自己。她有錢,她有很多方式除掉我。”
我說:“是真的?”
她說:“我也沒想過你會相信。那我問你,她們說我禍亂公司,可是,那些男人,有女朋友的,有妻子的,有家庭的,自己來追求我,我又做錯了什麼?我拒絕得了嗎?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我擔心被開除,我擔心被穿小鞋,我隻能,屈從。”
我心裏,湧起對她的憐惜。
她歎息說:“那時候,公司裏,全是對我的一片罵聲,可是呢,沒人會可憐我什麼,因為我是禍水。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成了禍水,我隻知道,我不這麼做,我就被趕出公司。說我攀上了這個人那個人,可是,我從來沒去主動做過什麼,你看我資料你也知道,董事長,是他自己來找我,承諾說給我什麼,就因為他的承諾,讓他老婆知道,他老婆才想致我於死地。”
我說道:“好吧,我,暫時相信你吧,但我除了對你表示可憐,還隻能是可憐了。那你被送到這裏來,讓我做心理輔導,我想請問你,你自己說你有反社會人格,可是我覺得,你根本沒有這樣問題呢?”
她說道:“是嗎?我可能真的是在監獄裏呆久了,心裏扭曲,不喜歡看到平靜,想鬧出事吧。”
我問道:“那你既然知道這樣,就不能控製自己的行為了?”
她說:“如果能控製,還能叫心理疾病嗎?”
我說:“你說的這倒也對。”
我看看時間,要下班了,而且我自己也不會治療,還是要請教賀蘭婷。
我便說道:“那好吧,我看看和我的老師聊聊,可以出一些什麼藥,然後通過怎麼樣的治療方式治療,你隻需配合就好了,這兩天有空,我會讓人找你過來的。你呢,也別惹事了,不然被隔離起來,是很麻煩的,想必你也不想這樣吧。”
她說:“好。”
再三叮囑後,我叫來了d監區的獄警,跟獄警吩咐好了,說她其實是很配合治療的,千萬要讓她配合治療,不要攔著,不要隔離,我叫過來的時候讓過來,獄警也點頭了。
好了,送走了這個看起來極為溫柔的女子。
期待下班,是因為今晚,去喝酒唱歌跳舞。
去和徐男沈月等人集中了,然後出發。
直接去了浩方。
搞了一個最大的包廂。
接著,大家呼朋喚友,四十多人啊,感覺像是開班會一樣。
我這個班長,上去講話了一番,一番廢話,然後大家高興歡呼,接著喝酒唱歌,出去跳舞什麼的,都玩瘋了。
然後,蘭芬蘭芳兩姐妹,也把我拉進了一樓舞池中央跳舞。
在舞池裏麵跳舞啊。
跳著跳著,我感覺不對勁,有兩個男的,穿黑衣的,怎麼老盯著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