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定金,是用她的卡刷的,她攔在慕容君昊的前頭拿的卡。
“我要給你換,自然是我付錢!”
他掏錢包的手,就止住了,含著淡笑,由她去了。見她掏出了一張藍色的卡,卻不是他先前給她的那張不限額度的黑金卡,笑意就微微加深了。
這個女人!
出了店,他問她。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她愣了一下,就明白他說的是表帶的事情,就笑,帶著歡快。
“很早了,不過一直沒有時間能和你一起出來。嘻嘻,當時想買一塊新表送給你得了,不過,人家都說表越帶越有感情,而且,看你表帶都這麼磨損了,你也不換,我就想著,你肯定喜歡這表,那我就給你換一條表帶吧。”
說著,她又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發現給你們男人買東西好難的,尤其是你啊,什麼都不缺的樣子,我想給你買點東西,都發覺好難下手。”
不像她啊,可以買給她的東西好多。衣服鞋子,首飾,各種小東西。
他微微摟住了她的小腰,然後猛然收緊了一下,看著她那張在陽光下白瑩地好像會發光的臉,眼裏染上深深的笑意。
“你不用想著給我送什麼,有你,就足夠了!”
那怎麼能一樣的呢!
她微微搖了搖頭。
他又來了一句:“你是我最好的禮物!”
她就甜笑,心裏像灌了蜜一樣。
稍後,被他帶著去吃了一頓好的,她舒服地隻差哼哼了。
傷還沒好,兩人隻好還在萬鬆莊園裏窩著,舒雅怕薑母知道會擔心,所以買了幾張去三亞的機票,讓薑母邀上她之前的一些鄰居好友,一起去三亞玩幾天再回來。
薑母隻道是辰依潔終於走了,兒子要多花點時間好好和舒雅恢複感情,所以把她支開。所以,她沒生氣,也沒吃味,反倒是高高興興地答應了,然後叫上幾個老姐妹就去三亞了。
難得清閑,慕容君昊自然和舒雅將二人世界過了個夠本,隻是舒雅以他沒好利索為由,仍然不許他碰他。
慕容君昊受傷的消息還是被傳出去了,關係較好的朋友自不必說,都打電話來慰問,慕容家正在環宇大展拳腳的年輕人聽到他受傷的消息,都急急往莊園裏趕,慕容楚河和慕容楚臻也來了。
對於這些年輕人來看望,慕容君昊雖然不太歡迎,但至少也沒冷臉,但慕容楚河和慕容楚臻也來,他就沒有好臉色了。
兩隻老狐狸,舒雅如是評價,慕容君昊不耐煩應付,舒雅也沒太多話,打個招呼,應個幾聲,過得去就行。
慕容楚河見他倆如此,就知道不好多留,於是拉著慕容楚臻,示意他也識趣走人。
慕容楚臻卻在臨走前突然沒好氣地來了一句:“哼,女人可不是這麼寵的,小心寵地無法無天了去,那隻能是害人害己!”
說完這明顯意有所指的話,慕容楚臻反倒是率先走了出去。慕容楚河隻覺得一道雷突然劈中了他,慕容楚臻是腦子灌了水了嗎,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完了完了,他和慕容楚臻以後別想有好日子過了,恐怕慕容君昊一怒之下會讓他們滾回家養老。
“楚臻,你抽什麼風,那是你能說的話嗎?”
慕容楚臻正在氣頭上,沒成想他哥哥竟然還訓他,頓時,他像個被點燃的爆竹一樣,開始劈裏啪啦:“難道我說錯了不成,你瞧瞧那個女人,有一點修養沒有,我倆好歹是長輩,還是慕容君昊的叔叔,她連起身跟我們打個招呼都不願意,我們說三句她就應一句。
她這還沒當上家主夫人呢,要是以後君昊真的娶了她,她還不得把家主夫人的架子擺得足足的,到時候,恐怕我們要跪著跟她講話,她才會有好臉色了。
什麼玩意兒嗎,一個私生女而已,君昊抬舉她她才有現在的名分和地位。
這樣的女人,哪裏配當我們慕容家的家主夫人!”
慕容楚河越聽越覺得不像話,到最後,他也絕了要勸慕容楚臻的心思了。
“算了,你還是回老宅養老去吧!”
“二哥,你你也被那個辰舒雅把腦子給灌了**湯了嗎?哦,我想起來了,上次家族宴會,你就很護著她呢。二哥,小心點名聲,別臨老了還在個人作風上被人戳脊梁骨。”慕容楚臻怒瞪著眼說道。
“你——”慕容楚河此刻也沒了好脾氣,“我看你才是腦子被灌了混泥土了,我懶得跟你說了,你等著吧,就是君昊不收拾你,剛剛在場的小輩們回去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心胸狹窄,鼠目寸光,我現在終於明白當年父親為何執意要離開慕容家去美國了,他說他一生沒養個好兒子,這話真是一點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