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這種藥吧,應該能成功,如果沒成功,就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以後重新再做。”德魯命令道。
“是!”
舒雅醒來時,已經是一周後了,看著陌生的房間,她心裏一陣怨恨加失落,她被抓了,不知在哪裏,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會兒慕容君昊想是已經快急瘋了。
手上紮著針,腦袋上纏著紗布,真疼
剛要拔掉針,卻發現掛杆上吊著的藥水是做清除記憶用的,她大吃一驚,拿下來細看,卻更讓她震驚。
這藥不僅僅要清除她的記憶,而且還對胎兒傷害比較小。
她懷孕了嗎?
伸手摸了摸肚子,她這才發現她的小腹已經凸起很多了。
天哪,她有了和君昊的孩子,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她不是不能懷孕嗎?為什麼?
她得回去,回去找君昊!
急匆匆要下床,卻被外麵來的人製止:“辰小姐,不要動!”
然後,她便被強硬地架起,按到床上重新躺著。
“放開我,你們為什麼要清除我的記憶,你們會傷害我的孩子,都給我滾,都給我滾”舒雅大吼大叫,然後便做出頭疼難忍的樣子。
“看來,她的記憶清除手術成功了!”醫生說道。
之後,德魯也進來了,看見舒雅瘋狂的樣子,他滿意地朝醫生點了點頭:“做得不錯,控製好她,別讓她瘋掉了。多安排一些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多和她說說孩子的事情,免得她想不開。”
所有人都恭敬地回答:“是!”
兩年後的某一天,巨型的練武場內,舒雅和德魯打得難解難分。
圍觀的所有人都難以想象,一個女人,竟然能在教父手底下堅持將近一個小時還未現敗相。
“你就這麼不想我進你的房間嗎?”肢體碰撞間隙,德魯邪惡地笑道。
“哼!”舒雅冷哼一聲,一個回旋踢招呼了過去。這一招,角度極其詭異,德魯似是如何躲都在她的攻擊範圍之內。
他的力氣是大得出氣,可是兩年過去了,這個堅韌不屈的女人,力氣竟然也長了很多,很多時候,他稍一不注意,就會在她手上吃虧。
心裏煩躁,他便下了全力攻擊,一記過肩摔,這個倔強的女人便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德魯見她疼得皺眉握拳的樣子,竟然有些心疼了,這個女人總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挑釁他又打不過他,打不過就去刻苦訓練,隻為了他一年多以前一時氣急說出的那個賭約:隻要她能打贏他,他就永遠不進她的房間。
一開始,她這樣挑釁他,他會生氣,會忍不住想掐死她,廢那麼大力氣將她弄到手,他當然舍不得掐死她,可是有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個女人就是這麼難以征服。
他不是沒有下狠心折磨過她,用鞭子抽打,扔進寒池,關進黑屋子一個月,什麼辦法都想過了,無數次,她奄奄一息,可是等她醒過來,她看著他的眼神,卻是更加陌生而冰冷。
為何,她都不記得慕容君昊了,卻還是這樣討厭他。
難道真如她所說,不管她有沒有失憶,他這張霸道自私的臉都讓她惡心嗎?
他想不通,地上的女人也沒時間讓他去想通,她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瘸一拐地走了。
等從眾人眼裏消失,她便恢複了正常地走路姿勢,然後快速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開門,她便被一個小小的身影撞了個滿懷。
“媽咪——”脆生生,帶著奶香味的聲音,瞬間將舒雅的心填滿,所有的疼痛,屈辱,不堪,都煙消雲散。
她一把抱起小家夥,將臉埋進他小小的肩窩。
“小墨,小墨,小墨”她的寶貝啊,猶如她心的另一半,隻要半天見不到他,她的心就會像被割去那一半般的疼。
“媽咪,你又受傷了,是不是很疼,我給你呼呼。”小小的手,輕輕地捧著舒雅的臉,紅嘟嘟的嘴,也向她湊了過來。軟軟的,帶著濃濃奶香的氣息朝她吹過來,她的心都要化了。
舒雅靜靜地看著懷裏的寶貝,感歎基因的神奇,這個小家夥,真的無一處不像慕容君昊,大眼睛,濃眉毛,尖尖的小下巴,不開心的時候皺眉的樣子,隱隱帶著一股威嚴,簡直就是慕容君昊的翻版。
小家夥也是個小天才,才一歲半多,中文和英文已經說得很是流利了,也特別乖,從出生到現在,根本沒讓舒雅操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