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鸞鶯跟高雲風的事情,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所以陸鸞鶯也不避嫌了,每天早上大大方方的坐著高雲風的車來上班,而且她不在離公司遠的路口下車,而是和高雲風一起從停車場裏出來去上班。公司裏的女員工們,有的嫉妒陸鸞鶯,有的羨慕陸鸞鶯。陸鸞鶯瞬間成了女人們每天休息時候的重點人物對象。
那一天,陸鸞鶯工作休息之餘,有一些餓了。想去喝點奶茶,就去了公司的茶水間,準備衝好泡一杯奶茶,剛衝好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準備放在桌子上的時候,被公司裏一個不知道什麼職位的員工給撞了一下。
“啊。”陸鸞鶯大叫一聲,一杯奶茶全部灑在了陸鸞鶯的衣服上和手上,瞬間整個手都紅腫了。
撞陸鸞鶯的女人說:“活該,這是你應得的,也不知道靠什麼把高雲風你的團團轉,要學曆也沒學曆,也不知道哪一點比得上我們。”說完還鄙視的撇了陸鸞鶯一眼就走了。
陸鸞鶯也不能受這窩囊氣了呀,轉身扭過去一杯水潑在她的臉上說:“哎呀,不好意思啊,我幫你卸一下妝,我實在不知道我哪一點比不上你了,現在我算是知道了,原來我比不上你的化妝技術,嘖嘖嘖,真是虧了這個妝了,來來來,拿個紙巾擦一擦,出去們丟人。”陸鸞鶯這樣一潑,倒惹得整個茶水間笑聲一片,被潑的那個女生忍受不了自己的妝被花掉,來不及去反駁陸鸞鶯,就趕緊捂著臉,跑進了衛生間。
陸鸞鶯摸著自己發燙的手,痛苦不已。這時候,一個女生過來了,給陸鸞鶯送來了一直燒傷膏。
“公司裏有的人你就不用理她,她們就是嫉妒你,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是研究生畢業的,這次破格錄取一個本科生,大家都不服氣,本來都看不上你,你又跟高雲風經理又有那樣的關係,所以啊,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怪,但是你剛才那樣的表現,我覺得以後沒有人幹惹你了。”送藥膏的女生說。
“謝謝你,我知道了。你叫什麼啊?”陸鸞鶯問。
“何以墨,墨水的墨,媽媽是希望我以後能有文化,是一個喝“墨水”的女生,所以給我起名字叫以墨。”何以墨說。
“名字挺好聽的,我叫陸鸞鶯。”陸鸞鶯也介紹著自己。
“我知道,你的名字公司好多人都知道。嘿嘿。”何以墨說。
“那我去工作了,改天我請你吃飯。”陸鸞鶯拿著藥膏說了說,就走了。
“好!”何以墨笑著回答。
陸鸞鶯本來以為自己的“競爭對手”隻有一個白玲玲,沒想到還有公司怎麼多人都看不慣她,她學長,越難受,自己在廈門開奶茶店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啊。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周末,陸鸞鶯本想好好的睡她個兩天,忽然她想起來何以墨這個人,她還沒有請她吃飯感謝她呢。於是她就打了何以墨的電話。
“以墨,今天是周末,你有空嗎?我請你吃個飯。”陸鸞鶯說。
“我有空,我們約在哪裏見麵。”何以墨在電話那頭激動地說。
“那我們就在哪最出名的那家上海菜館見麵吧,我在裏麵等你。”不得不說,陸鸞鶯又想念那裏菜館裏麵的紅燒肉了,所以就把地點約在了那裏餐廳。
陸鸞鶯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樣何以墨來的時候便能一次就看見了。過了一會兒,何以墨就來了。
“姐,你手有事沒有?好些了嗎?”何以墨上來就問陸鸞鶯手的問題。
“沒什麼事情了,好多了。”陸鸞鶯說著把手拿出來給何以墨看。
“諾,這是菜單,你趕緊看看自己想吃什麼就趕緊點。”陸鸞鶯把菜刀遞給了何以墨。
何以墨也毫不客氣的說:“一份紅燒肉、一份油爆大蝦、最後再來一份四喜烤麩和羅宋湯吧。”
“姐,你還吃什麼?你要不要再點一些。”何以墨說。
“啊,不用了,這血差不多了。”陸鸞鶯說。不過陸鸞鶯聽剛才何以墨點的餐,越發的熟悉,她左想右想,才發現這不是上次和高雲風一起吃飯的時候,高雲風的最愛啊。
“你是上海嗎?怎麼也喜歡吃這幾樣菜。”陸鸞鶯問。
“我不是上海人,但是我就喜歡吃這幾樣菜,上海菜真的很好吃呢。”何以墨撒嬌的說。
“哦,是這樣啊,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感謝你來的,我來這裏了那麼久,還沒有遇見這樣一個願意幫著我的女朋友,認識你真的很開心。”陸鸞鶯說。
“姐,你別說這種客氣話了,我也真的特別喜歡你呢。”何以墨也說。
陸鸞鶯跟何以墨兩個人互相笑了笑。
一頓飯過後,陸鸞鶯跟何以墨成了好朋友,兩個人有時候一起下班回家什麼的,買買菜做做飯啊,周末偶爾窩在家裏看看電影什麼,小日子還挺好開心的。陸鸞鶯似乎已經拋下了公司裏的流言蜚語隨她們怎麼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