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淩看著沈研已經沒有了想要尋死的念頭,候淩也稍稍放寬了心,不管怎麼說,這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啊!
“你自己想明白就好,別再弄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沒有人會可憐你,隻會讓他們更加的瞧不起你。”渾身這樣充滿都充滿鬥誌的沈研,才是他認識的樣子,他候淩從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我知道了,那樣的傻事做一次就夠了。”沈研語氣冷冷的說著,雙手不停的絞著手下的被子,凶狠的樣子,仿佛它們就是華雨笙,要把它們一點點撕碎,“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們狠狠地踩在腳下,才能平複我這些時間所受的屈辱。”
沈研蒼白著小臉兒,一雙眼睛因為過度的憤怒,而顯得更加猩紅,她身上褪去了原先的死氣沉沉,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熱血,想要報仇的熱血。
看見沈研已經振作起來,候淩原本僵著的臉才微微有了一絲的柔和,但是語氣還是同往日一樣的冷淡,“那你好自為之吧!”
他淡淡瞥了一眼床上的沈研,然後轉身離去,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他的冷血,沈研早就認識到了,雖然候淩的外表給人一副儒雅的樣子,但是經過這麼多長時間的相處,自己又何嚐不了解他呢?
身為一部電影的投資方,如果隻看外表的儒雅,沒有一點手段,他候淩怎麼可能會做到如今的位置?
俗話說的好,“不會叫的狗,咬人才更厲害。”它的隻是它的保護色,平時一言不發,沉默不語,你以為它隻是老實,而實際上它隻不過是尋找機會來接近你,最後給你致命一擊。
候淩就是這樣,表麵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可是內心的陰狠手段不比任何一個人差。
她心裏候淩內心在乎的隻不過是他的事業罷了,雖然他總是表麵上一副對自己很好的樣子,但是沈研內心清楚,這隻不過是他一貫對人常用的伎倆罷了,對每一個人都是那麼彬彬有禮、謙和溫順。
所以自己也沒有期望他能對自己有多好,畢竟他能把自己送到醫院,就已經很不錯了。
自己隻不過是他養的一隻金絲雀罷了,兩個人之間隻有**與交易,其他任何東西都是多餘的。
看著候淩轉身離去的背影,沈研內心不得不感激他。
剛剛他的一番話,的的確確是點醒了自己,如果不是他那樣說,說不定自己還會鑽進死胡同,整天的鬱鬱寡歡,因為他們倆的事兒想不開。
沈研垂下了頭,看著自己左手腕上的白紗布,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它,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華雨笙,我們就走著瞧吧,看看究竟誰能夠笑到最後。”
“研研,研研,你怎麼樣?你這個傻孩子,怎麼那麼想不開啊?”
沈研還沉浸在濃濃的恨意之中,一陣帶著厚重哭音的熟悉聲音傳來,打破了她的思緒。
沈研的媽媽一聽說自己的寶貝女兒割腕自殺,進醫院了,便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一路上她的一顆心,始終“撲通撲通”的加速跳著,生怕女兒有個什麼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