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size大床上,是兩道親密的身影。
女人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眼角浸出絲絲晶瑩的淚水。
男人溫柔的吻幹她眼角的淚水,聲音低啞布滿欲:“痛嗎?你不喜歡這樣嗎?”
他眼中的暴戾顯而易見,女人縮瑟一下,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說不,她今晚一定會被他折磨的更慘!
“喜歡嗎?我問你喜歡嗎?”他好像是一個偏執的孩子,不得到想要的答案決不罷休。
女人隻能勉力開口,可不待她說完,新一輪的折磨席卷而上。
……
完事後沒有絲毫留戀的穿衣服下床,他絕對不會和她共枕而眠。
滿心的屈辱感湧上心頭,陸玄心隻覺得諷刺,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可是……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
戶口本上名正言順的妻子。
心髒泛起如針刺般密密麻麻的疼痛,可是男人的下一句話更是讓她如墜冰窖。
滕凜初慵懶冷漠到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在陸玄心的耳邊想起:“起來吃藥!”
陸玄心聞聲微不可查的輕顫了幾下。
他說過,她這樣惡毒的女人不配當母親。
艱難的起身,她渾身青青紫紫,像個破碎的布娃娃,用被子緊緊包裹著自己,扯了扯嘴角,說道:“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你看爸也想抱孫子這麼久了……”
男人穿衣服的手不停,然後冷冷地打斷她:“你想生個和你一樣惡毒的孩子嗎?你這樣惡毒的人不配當母親。”
又是這句話。
心髒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目光沒有一絲焦點,甚至有些呆滯,好半餉才艱難地苦笑一下,低聲道:“我知道了。”
眼淚有些抑製不住的往外淌,她明知道他是不可能同意的,可是她懷揣著一絲絲僥幸的心理,萬一呢,萬一他同意了呢。
可是僥幸畢竟是僥幸。
他還是不允許她有孩子,他的孩子。
按慣例,滕凜初還是看著她吃下避-孕-藥才離開的。
滕凜初前腳剛走,陸玄心後腳就將避-孕-藥給吐了出來,為了吐的幹淨,她還去洗手間漱了好幾次口,直到嘴巴裏沒有那股子難聞的藥味才作罷。
她摸了摸肚子,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也許,她隻是需要一個孩子。
虎毒不食子,有了孩子,他們之間的關係該會緩和不少吧。
陸玄心這樣想到,臉上也浮上了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