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看似柔情似水,實際上眼神裏充滿譏俏。
陸玄心聽到他刺耳的話隻覺得心痛異常。
抬眼看著他,陸玄心一字一句道:“你這樣對的起鍾璃嗎,你猜,如果她知道了會生氣嗎?”
陸玄心嘴角揚起一抹惡劣的笑容:“你說我要是告訴她,她會不會氣的再在床上躺個幾年。”
“閉嘴!”滕凜初眼中閃著火氣,捏住她的下巴,恨道:“你沒資格提她!”
為什麼都這麼多年了,陸玄心還是一點兒悔意都沒有。
一雙盛怒的眸子裏麵盛滿失望。
陸玄心就那麼定定的看著他,良久才移開了頭,留下了眼淚。
床伴,妓—女,他從來沒有把當過妻子。
“叮——”
金屬碰撞的聲音。
滕凜初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巨大的分—身
然後又粗暴的撕開陸玄心的衣褲,沒有任何前戲的強硬的進入了她。
“唔……痛啊!”
沒有前戲,陸玄心下麵幹澀的很,感覺像是被活生生的撕裂開了。
聽到陸玄心的痛呼,滕凜初不但沒有放輕動作,反而更加用力的索取。
陸玄心被動的承受著滕凜初的狂風暴雨。
不知過了多久,這一輪才結束,陸玄心疼得臉色都白了,額頭上也冒著細汗。
可是,這隻是一輪。
很快,滕凜初又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到了窗戶邊上,他強硬的將陸玄心按在窗台邊上,從後麵又進入了她。
新的一輪風雨繼續席卷。
滕凜初做了很多次,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姿勢,但是這些地方姿勢都可以讓陸玄心感受到無比的屈辱。
記不得滕凜初到底做了多少次,陸玄心後麵累的直接昏死了過去。
第二天,陸玄心是在沙發上醒來的,身上沒有一丁點的遮蔽物,雙腿大—張,還維持著昨晚進入的姿勢。
一瞬間,陸玄心的臉就紅了,同時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席卷而來。
她昨晚的記憶就停下這床沙發上,後麵太累太痛,所以就暈了過去。
可是,他們做完之後,滕凜初甚至完全不管她,沒有幫她蓋點遮蔽物,甚至都不曾幫她矯正這麼屈辱的姿勢。
這讓她感覺自己是一個充氣娃娃,她的存在,隻是為了讓滕凜初泄欲。
可是她明明是一個有思想有感情的人啊。
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陸玄心感到了無比的寒心,再也忍不住,環著自己崩潰的大哭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喜歡他,所以就可以隨意的侮辱她嗎?
如果是那樣,那她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她好累,喜歡不起了。
滕凜初被哭聲吵醒,,隨便套了一件黑色真絲睡袍就像陸玄心走去,手裏還拿了一條浴巾,將浴巾隨意扔到陸玄心的身上,聲音裏充滿了不耐煩:“哭什麼?!”
浴巾蓋在陸玄心的背上,她沒有抬頭,仍舊將頭低低的埋在膝蓋裏麵,裏麵傳來了壓抑的哭聲。
滕凜初被她哭的有些煩,大手扯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