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人一聽,有些急了,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姑娘,我真的沒事,不用去醫院花那冤枉錢。”
陸玄心的眉頭蹙的很緊了,問道:“你確定?!”
陸玄心上下打量了一下中年婦人,除去臉上的紅腫和淤青,可能最嚴重的就是腰了吧。
她一直用手扶著腰,疼得都快要站不起來了,可是還是堅持不去醫院。
“你早上是為了你兒子吧?”陸玄心沒有明說是什麼事,但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臉上露出了愧疚之情,中年婦人點點頭,說道:“都怪我生了個不爭氣的東西。”
“他和別人打架,把別人的腳給打斷了重傷。醫生說了,可能會終生殘廢。”那家人說了,要他們賠10萬塊錢,要是沒有10萬的話他們就報警。
陸玄心微微抿了抿嘴角,說道:“他不是小孩子了,理應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也不能一輩子都幫他收拾爛攤子吧。”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是我兒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而且他要是真的坐牢了,我以後怎麼辦啊?”
陸玄心沒有再說什麼了,她沒有資格對別人的事情指手畫腳,既然說了不聽,那她也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
告別後,陸玄心才去了滕昭然的病房。
耽誤了太多的時間,滕昭然早就餓得不行了。
看見陸玄心來了,滕昭然眼中閃過亮晶晶的光芒。
“玄心,你終於來了!”
陸玄心有些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昭然哥哥,我來晚了。”
因為剛剛的事情,她好像真的耽誤了太多的時間。
好在,雖然是大冬天,但是這個保溫桶足夠的保溫,飯菜都還是熱的。
將飯菜擺出來,陸玄心給滕昭然盛了一小碗粥,又給他遞了筷子:“快吃吧,昭然哥哥,你肯定餓壞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沒事沒事!”滕昭然搖搖頭,喝了一口粥,才發現陸玄心沒有給自己盛飯。
問道:“玄心,你怎麼不吃?”
陸玄心當然不能說自己忘了做她那份了,隨便扯了個慌說:“我看門口有賣煎餅果子的,我想吃煎餅果子了。”
滕昭然了然的點點頭。
“你做的飯很好吃!”
滕昭然的胃腸炎並不是很嚴重,掛了水,又在醫院觀察了一陣子後便可以離開了。
他們從醫院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滕昭然雖然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還是有些虛弱。
“我們明天再去找趙欣梅,你今天先好好休息。”陸玄心說道。
“可……”
滕昭然想說些什麼卻被陸玄心打斷:“沒什麼可是的,趙欣梅在那裏又不會跑掉,昭然哥哥,聽我的。”
滕昭然強不過陸玄心,隻能聽她的話。
第二天,滕昭然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完全恢複了。
吃了早飯,他們就準備去找趙欣梅。
按照老板娘給的地址,他們沒有找多久就找到了趙欣梅地址。
那是一條老街,趙欣梅的房子也建在老街上,不過與周圍其他的房子相比,就顯得格外破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