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母親留下的那套祖母綠手鐲帶走,陸雪息回了自己租的那個小窩,他洗了個澡又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去了醫院,
她覺得有必要把事情給白露露說一下。
昨天就把證據交了上去,今天應該已經有結果了,說不定白露露已經知道了,陸玄心這樣想到。
陸玄心說的沒錯,確實已經有結果了。
劉慶雲已經因為涉嫌受賄而被帶去接受審查了。
白露露知道這個消息不是從別人那裏聽說的,就是從劉慶雲的妻子薑天藍那裏得知的。
陸玄心到了醫院便被兩個保鏢攔在外麵。
蹙了蹙眉頭,陸玄心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攔著我這不是白璐璐的病房嗎?”
兩個保鏢沒有搭話。
陸玄心怕白露露出事,並沒有離開,在門口大聲喊道:“白露露,你在裏麵嗎?你還好嗎?”
保鏢雖然可以攔陸玄心的人,但是卻堵不住陸玄心的嘴。
彼時,薑天藍正坐在白露露的病床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倒是看不出你還有如此魄力,把劉慶雲弄下台對你有什麼好處?”
低頭,把玩著自己精致的美甲,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絆倒劉慶雲,未免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白露露還沒有完全恢複,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白露露說道:“我不僅要絆倒他,還要絆倒你!你殺了我的孩子,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哈哈!”薑天藍笑出了聲來:“你說我是該說你蠢,還是該說你單純?你以為就憑這些,就能扳倒劉慶雲扳倒我,真是太蠢了,這些在我看來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你能把他弄進去,我也有辦法把他弄出來。”
“是嗎?”白璐璐反問道,隨後又說道:“你恐怕沒有辦法把他弄出來了,你還不知道他最近得罪了誰吧,滕家的二公子滕昭然,還有滕凜初的妻子陸玄心。”
白露露早已不是傻白甜,在決定和他們合作之前,早已經把陸玄心和滕昭然的身份查的一清二楚。
如果不知道他們這麼有背景,白露露還真的不敢和他們合作,畢竟她手裏的證據是她唯一的底牌了。
白露露這番話成功的讓薑天藍變了臉色,不過很快薑天藍邊冷笑一聲:“沒想到你還挺會編瞎話的嘛。”
“A市,有誰不知道滕家的大少爺滕凜初是單身貴族,根本就沒有娶妻。”
白露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並不說話。
這表情讓薑天藍心裏有些發毛,難不成她說的是真的?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薑天藍並沒有承認,隻是說道:“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給你一個警告,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情,不然吃虧的隻有你自己。”
“你也不是那老家夥在外麵的第一個女人了,有些女人的手段要比你厲害的多,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們還是鬥不過我薑天藍!”
說著,就準備拎包離開。
快出門的時候,白璐璐叫住了她:“等等!為什麼你不離開劉慶雲!”
白露露記得,薑天藍是A市一個大官的女兒。
有這樣的家世怎麼會看上劉慶雲。
薑天藍並沒有回答白露露的話,甚至沒有轉身,隻是苦澀的笑了笑。
哪有那麼簡單,他和劉慶雲的關係,不僅僅是夫妻,更有利益之間的往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她懂。
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女兒,她現在雖然看不上劉慶雲,但是卻又不得不為女兒著想。
這次如果不辦劉慶雲拉出來,那女兒以後就會有一個貪汙受賄的父親。
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陸玄心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衝裏麵喊了好幾聲,裏麵卻沒有一點回應。
就在他想要不要去保衛處叫保安的時候,裏麵的門開了。
這是陸玄心第一次見薑天藍,第一眼隻覺得她很有氣質,貴太太的氣質。
薑天藍野上下打量了陸玄心一番,沒有說些什麼便離開了。
陸玄心進去的時候,白露露正靠著床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陸玄心有些擔心的問道:“白小姐,你沒事吧,剛剛那人是?”
白璐璐點點頭,說道:“她就是薑天藍。”
“她沒有為難你吧?”陸玄心有些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