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凜初單手捏著滕凜初的下巴,冷笑一聲,說道:“怎麼?這麼想要我離開,是想背著我出去偷漢子嗎?”
滕凜初眼中閃現著危險的光芒。
“我沒有那樣想過,你不要每次都把我想的那麼齷齪,婚內出軌這種事我幹不出來”
不像你,和鍾離婚內出軌。
自己都是那種人,還不允許別人那樣做。
簡直太雙標了。
隻是後麵那句話陸玄心沒有說出口來。
為什麼不說出來?因為陸玄心不敢,她慫!
“沒有?”滕凜初冷哼一聲,靠近陸玄心的耳朵:“最好是沒有!”
說完又準備埋頭親吻了陸玄心,陸玄心的腦袋往旁邊扇了扇,躲過了滕凜初的吻。
“真的你別這樣,鍾璃知道了會生氣的!”陸玄心的眼神有些躲閃。
她倒不是真的擔心鍾璃會生氣,她和鍾璃關係沒那麼好,她隻是想用鍾璃讓滕凜初不碰自己而已。
“怎麼?你現在很關心她的感受嘛,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現在變得這麼姐妹情深?”
滕凜初的話語之間帶了濃濃的嘲諷。
陸玄心從來沒有掩飾過不喜歡鍾璃母女,所以,她有都不喜歡鍾璃,滕凜初一清二楚。
陸玄心垂了垂眼眸,沒有說話。
滕凜初將陸玄心的臉掰正,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說道:“我能不能碰你?”
一字一句:“能,還是不能?
他的眼光很凶狠,好像陸玄心隻要敢說一句不能,他就能立馬咬斷她的脖子。
最關鍵的是,陸玄心現在不敢得罪滕凜初,因為母親的手鐲還在他那裏。
但是,陸玄心也確實不想和滕凜初發生那種關係。
這會讓她覺得不舒服,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如玫瑰花瓣嬌豔欲滴的紅唇抿成一條直線,緩緩吐出一個字:“能!”
滕凜初滿意的勾了勾嘴角,但是這笑容卻並不達眼底。
他清楚的知道,陸玄心為了手鐲,才這樣說的。
心中有些苦澀,也有些懊惱。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就是怎麼了。
低頭有些狂躁的吻上她的雙唇。
暴風雨還在繼續!
滕凜初無所顧忌地在陸玄心身上馳騁。
就像一台永動機,永遠不知疲倦。
“夠了……”陸玄心咬了咬下唇,“夠了,不要了,求求你停下來!”
陸玄心的聲音有些哽咽,小聲的祈求著。
她很累,也很痛。
滕凜初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讓她覺得很痛。
可是身上的男人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的馳騁。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好像還是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
陸玄心再也忍不住,暈了過去。
可是很快又被男人的動靜給弄醒了。
她被男人折疊成屈辱的姿勢,與他水乳交融。
陸玄心瞬間覺得無比羞恥。
滕凜初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氣息有些不穩,說道:“叫啊,快叫出來,我想聽!”
男人的動作不停,陸玄心隻覺得有一股酥麻感從尾椎傳遍全身,這種感覺讓腳趾頭都痙攣了。
生理上的舒爽感讓她想要大聲尖叫,可是心理上的屈辱感並不允許她這樣做!
陸玄心緊緊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嘴唇都被她咬出絲絲血跡,可是她好像絲毫也感覺不到疼。
滕凜初微微俯身,吻上了晶瑩的紅唇。
用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關。
“啊!”陸玄心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
聽見陸玄心的叫聲,滕凜初又瞬間像被打了雞血。
馳騁的更加用力。
可是這一聲瞬間讓陸玄心變得清醒起來。
她在做什麼?
為什麼要叫的這麼大聲,好羞恥啊。
想要閉著嘴,可是舒爽的感覺就像熱浪一樣,一波一波的襲來,讓她感覺每個毛孔都得到了釋放。
陸玄心在滕凜初背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最後陸玄心還是閉上了嘴巴。
滕凜初再次俯身撬開陸玄心的牙關。
“專心點!”銅陵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