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心知道滕凜初肯定是誤會她了,連忙解釋道:“凜初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算我不是為了手鐲,昨天晚上我也會給你送飯的。我知道你有胃病,我不可能不管你的。”
可是,陸玄心的話好像沒有任何說服力,滕凜初還是不相信。
似笑非笑,眼中充滿了懷疑。
陸玄心越解釋聲音越小,最後索性閉上了嘴巴,既然他都不信,那她解釋又有什麼意義呢?
反正他從來沒有相信過她。
低著頭不吭一聲。
滕凜初死死的捏著陸玄心的下巴,迫使陸玄心直視著她。
一字一句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滕凜初問道:“陸玄心,你他媽是不是現在還想著要跟我離婚?”
陸玄心倔強的看著他不說話。
滕凜初沒有說錯,她就是想離婚,她不想再夾在他和鍾璃之間了。
既然他們之間注定沒有什麼結果,還不如早點散了呢?
“我他媽在問你話,是,還是不是?”
滕凜初眼中閃現著暴怒的光芒,陸玄心咬了咬下唇,回答道:“是,我想和你離婚,不想再夾在你和鍾璃之間了。”
離婚的這個想法已經在陸玄心腦子裏盤旋很久了,隻要有鍾璃存在,那她和滕凜初就一丁點的可能也沒有。
陸玄心的回答像是用鋼刀狠狠地紮在了滕凜初的心裏。
渾身都疼。
不知道是不是陸玄心的錯覺,她竟然從滕凜初眼睛裏讀出了一絲受傷的情緒,不過這些情緒轉瞬即逝。
好像是她看錯了一般。
“離婚別想了,不可能的,在我沒有折磨夠你之前,你休想逃離我的生活。”滕凜初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滕凜初就像是一個霸主,而入玄心就是他的私人所有物,隻要他不放走陸玄心,那陸玄心無論如何也走不掉的。
陸玄心被這種變態的夫妻關係弄得疲憊不堪。
她真的好累啊!
“是不是特別想要手鐲?”滕凜初將陸玄心狠狠一甩,甩掉了辦公椅上。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陸玄心的手肘撞撞在了桌子上。
“砰!”地一聲,聽著有些觸目驚心。
手肘傳來陣陣疼痛,眼眶微微有些泛紅,陸玄心抬頭看著滕凜初,說道:“,對,隻要你把手鐲還給我,你讓我做什都行?”
“你,真的做什麼都行嗎?”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了陸玄心的心頭。
但是她還是狠狠咬了咬牙說道:“對,做什麼都行!”
“”陸玄心,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不要後悔!”
滕凜初臉上露出優雅矜貴的笑容,隻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嚇人。
滕凜初轉身從身後的櫃子裏拿出一個盒子,陸玄心認識這個盒子,這正是放手鐲的首飾盒。
眼神閃著光,微微有些興奮,這就是母親的手鐲。
滕凜初將首飾盒放在桌子上,說道:“給你三秒鍾消失在我的麵前!”
沒有任何猶豫,陸玄心拿起桌上的首飾盒就衝了出去。
滕凜初看著如風一樣衝出去的人兒,有些疲憊的坐在辦公椅上,扶了扶額角,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陸玄心一出辦公室的門就收到了來自四周的各種目光。
有好奇、有打量,有羨慕、還有嫉妒。
陸玄心咬著唇,微微低了低頭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看,快看!不是鍾小姐,不過這個好像長得更漂亮一些,怪不得總裁會喜歡!要是我我也喜歡。”
一旁的另一個小秘書有些嫌棄的說道:“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明明知道總裁有未婚妻還上趕著,真是恬不知恥呢。”
她們的聲音很小,但是在安靜的環境下還是顯得尤為清晰。
陸玄心將她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頭埋得更低了,大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