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雅琴說過這個藥的藥效很大,在服下藥十分鍾內必定發揮藥性。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滕凜初淡淡的說道。
“凜初,你回去有事嗎?別急,你再陪我坐一會兒嘛,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過麵,我真的不舍得你離開。”鍾璃肉麻兮兮的說道。
“好!”滕凜初說道。
鍾璃不知道滕凜初為什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但是管他呢,隻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何樂而不為呢。
鍾璃眉目含情,一顰一笑皆是風情,紅唇微微張啟,極盡誘惑。
“凜初,你有沒有覺得熱,我突然覺得好熱!”鍾璃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怎麼會這麼熱呢。
滕凜初冷冷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真的好熱!”鍾璃又用手扇了扇風,手不安分的解開了睡袍的帶子,扒開了睡袍的衣領。
露出雪白的一片。
“熱,好熱啊!”
鍾璃在媚叫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時的聲音真的是媚到骨子裏了。
可是滕凜初依然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好似這些都與他無關。
事實是,這些確實與他無關。#@$&
鍾璃不知為何,覺得自己現在渾身燥熱,心裏空虛極了,好像被人填滿。
渾身像是有一千隻小蟲子在啃咬著她,難受極了。
眼神突然一閃,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鍾璃很快反應過來,她這是中了藥了。
可是……她明明給滕凜初的才是那杯下了藥的酒啊!
鍾璃還不算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應該是滕凜初趁她去換衣服的時候把自己杯中的酒倒入了她的杯中。
果然像滕凜初這樣的人,哪是別人可以輕易算計的了的。
鍾璃現在非常後悔,她不應該給滕凜初下藥的,可是後悔那裏來的及,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鍾璃覺得自己現在好像在火爐裏,難受的緊。
身上的衣服被她扒光,連一點遮蔽物都沒有了。
她看向滕凜初的目光,就像餓狼看見食物一樣,眼睛都冒出了綠光。
雙腿在不斷的微微摩擦,發出羞恥的嚶嚀聲,鍾璃站起身來,有些迫不及待地走到滕凜初麵前,說道:“凜初,我好熱,好熱,人家想要,你給我、給我好不好?”
說著就開始扒滕凜初的衣服,雪白的大胸脯在他的手臂上蹭了又蹭。
滕凜初冷眸看著在他麵前發sao的鍾璃。
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來,那杯紅酒有問題,如果不是他多留了一個心眼兒,將紅酒掉了一個包,說不定中招的就是他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膽,居然連他都敢算計。
“你給我下得什麼藥?”
雖然鍾璃現在覺得渾身燥熱,可是被滕凜初這麼一說,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沒……我沒有給你下藥,凜初…我、我沒有給你下藥啊!”
身體裏的空虛感越來越濃,鍾璃死咬著下唇,祈求道:“凜初,求求你,你要了我吧,我好想要你……”
鍾璃的眼眶紅了,那感覺好像要哭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