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鍾誌強雖然辦了酒,領了結婚證,法律承認了他們的夫妻關係,但這麼多年她卻一直沒能融進所謂的貴婦圈。
這個圈子裏的人根本沒把她當鍾太太,暗地裏一直稱她“鍾誌強外麵的。”
而她們這些正室最討厭的,就是外麵那些女人。
本來長讓鍾璃攀上滕凜初,借著滕家,她以後的社交生活能有所改變,可現在看來,這根本不是希望。
丁雅琴氣衝衝的去找鍾璃,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鍾璃漂亮的臉上哪裏還有溫婉安靜的樣子,眉目裏布滿了陰狠:“上次被圍堵的時候,陸玄心逃過了一劫,那一箭之仇還沒報,我記著呢。現在好了,新仇舊恨起算!”
丁雅琴心裏一驚:“小璃,你想幹什麼?不要亂來啊,陸玄心現在可是有靠山的!”
以前她以為滕凜初不喜歡陸玄心,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把她的靠山變成我的,不就好了嗎?”
鍾璃補了妝,肌膚更加的吹彈可破,她對著鏡子擠出了一個至今沒男人能抵抗的笑容,邁著小小的步伐離開了衛生間。
外麵,陸玄心還是有股氣堵在心裏,怎麼都開心不起來,張太太歎了口氣,讓她呆在沙發上,然後走開了。
沒過多久,剛剛還和幾個中年他:
男人站在一起的滕凜初,突然在她旁邊坐下:“頭伸過來。”
陸玄心悶悶的偏過頭看過來,“幹嘛啊?”
滕凜初向來不喜歡廢話,不由分說的站在陸玄心的身後,把剛剛叫人送過來的項鏈戴到了陸玄心脖子上。
她皮膚白皙,襯得項鏈上的那顆綠寶石更加明豔照人。
玉項鏈似是為她而生一樣,圈在她的手腕上,格外的沉靜安寧,像漂泊多年的人終於找到了最後的歸宿。
年輕的女孩子,很少有人把這麼古樸的項鏈戴得這麼好看。
陸玄心卻完全無心欣賞,愣愣.你把這個拍
的看著滕凜初:“你.…回來是給我的?”
“我不想讓陸阿姨的東西落入別人手裏。”滕凜初說得風輕雲淡,“還有,你剛才不斷給霍紫嫣發微信,難道不是想把項鏈拍回來?”
“你看到了?”陸玄心更加詫異了,“我還以為你不會注意到我在旁邊做什麼的。”
不注意的人明明是她,哪怕她剛才偏一下頭,都能看見他在看著她。
滕凜初目光灼灼:“陸玄心,你真的忘了我的話?”
陸玄心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你,你跟我說了好多。你指的是哪句?”
“我明明和你說過,以後有事,你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我,而不是其他人。”滕凜初說,“當時我就坐在你旁邊,你為什麼還要打一個關機的電話。”
那句話,陸玄心是記得的,但是情況特殊啊。
也許從內心深處來說,陸玄心還是不願意欠滕凜初的。
“借錢這種事還是不要找你好了……”
滕凜初咬了咬牙,“以後就算是要錢,也來找我!”
陸玄心眨巴眨巴眼睛,她還是不想找滕凜初借錢。
滕凜初似乎知道陸玄心在想什麼了,眯了眯眼:“你已經是滕太太,拍個項鏈都要問別人借錢,你覺得這樣好嗎?”
陸玄心這才反應過來,是哦,到時候霍紫嫣問起來為什麼不跟滕凜初拿錢,她要怎麼回答?
難道說她舍不得花老公的錢?
“你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那以後如果我需要用錢的話就找你了,等我以後掙了大錢之後再還你。”
滕凜初拉起陸玄心的手把玩
,“光是你脖子上的這筆就三百萬了,你一個月才幾千塊錢,還到下輩子?”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怎麼可能想不到呢?”陸玄心很淡定地說,“設計大賽不是二十萬的獎金嗎,而且我進了設計團,工資肯定會漲,還你肯定不是問題啦!”
她的腦子就是在不該轉的時候轉得飛快,滕凜初危險地逼近她:“利息呢?怎麼算?”
呃,這個陸玄心根本沒想過。
她茫茫然看著滕凜初:“你想怎麼算?”
“當然是……"滕凜初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這樣算。”
陸玄心還沒反應過來,滕凜初突然就又吻上來了,她瞪大眼睛,滕凜初卻隻是從她的唇上輕輕掠過去,像一根羽毛掃過她的唇瓣。
她眨了一下眼睛,愣愣地看著滕凜初
“人太多。”這種事情還是在人少的做比較好。”
陸玄心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唇:“滕凜初,你這次就是耍流氓了!”
哪有人這樣要利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