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說,我和陳言隻是好朋友而已,他還是我兒子的幹爹呢。”
“可是他們都說你和陳言是一對兒!”
陸玄心無奈地笑了笑,看著人群中左右逢源的陳言,優雅清貴,玉樹臨風,確實是為數不多的好男人之選。
可是,不是就是不是,再好又怎麼樣呢?
陸玄心又想起了滕凜初,氣悶悶地喝了一口紅酒,她覺得有些煩躁,頭似乎又更疼了。
“麗姐,你幫我看著包包,我出去透透氣!”
大廳內因為天氣冷,開了暖氣,人又多,空氣便有些渾濁,她覺得有些胸悶。
楊凱麗看她似乎不太舒服,站起來要扶她,“我跟你出去吧!”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靜。”陸玄心推開她的手,披了貂毛大衣,獨自出了酒會。
楊凱麗也不好多說,自己呆著吃東西。
不一會兒,陳言過來了,看見陸玄心不在,不由地皺了眉,“玄心呢?”
“切!”楊凱麗不忿地翻了個白眼,“你眼裏就隻有她,我那麼大個人在這裏也不見你問候一下。”
“你湊什麼熱鬧?”陳言與她也是多年好友,自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楊凱麗癟癟嘴,“偏心!”
“舞會馬上要開始了,她不能不在。
“她出去了,說這裏有點悶,手機也在我這。
“好,我出去找她。”
陳言出去後不一會兒,陸玄心的手機就響了。
楊凱麗拿出來一看,顯示:臭不要臉的男人。
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不出來陸玄心還會惡作劇啊!
楊凱麗雖然和陸玄心關係不錯,但也不至於擅自接電話,隻好不管它,想著等她回來再說。
…………
恒康別墅。
滕凜初臉色陰沉,一身怒氣地坐在冷清的客廳裏,握住手機的手上因為生氣,凸顯出一根根青筋。
她竟然不接電話。
這一個月以來,滕凜初都讓陳助理跟著陸玄心,一方麵是為了保證陸玄心的安全,另一方麵也是想窺探一下她的生活。
剛剛才接到陳助理的電話,說陸玄心今天去參加了嘉言的宴會,而且還是以陳言女伴的身份。
滕凜初在這裏都快要氣死了,一個月都不鳥他,現在還去當別人的女伴,他恨不得現在馬上把人綁回來。
“陳助理,嘉言今晚在哪裏舉辦酒會?”他打了個電話給陳助理。
“咦。總裁你要去嗎?可是你並沒有收到請柬啊!”
“少說廢話!”
“哎呀,別那麼暴躁嘛!”知道滕凜初心急,陳助理也沒有太多的廢話,“就在萊斯大酒店,可是總裁你確定要去……”
陳助理那頭還在說,滕凜初“啪”地一聲掛了電話,披上衣服,拿了車鑰匙,直接出門!
腳下油門踩到底,黑色賓利嗖地一聲消失在黑夜裏。
萊斯酒店內,舞會已經開場,原本等著陳言在當場女員工當中抽一人,跳第一支舞,但突然有司儀說陳言有事,這一項就取消了,讓大家自由活動。
這個消息對於廣大女性來說,簡直就是噩耗,等了那麼久,竟然就泡湯了!
聽著怨聲載道,楊凱麗偷笑,這些人是不是傻?說是抽簽,但陳言擺明了是找陸玄心做了女伴的,所以跳第一支舞也必須是陸玄心啊!
隻是,他們兩個幹嘛去了?陸玄心說不舒服出去透氣,陳言也跟著出去,怎麼都沒有回來?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楊凱麗不放心,也出去外麵找了,卻沒有發現他們兩個的人影,給陳言打電話,也沒有接。
“怎麼回事?!都上哪兒去了!”楊凱麗開始急了,想了想,去前台找人打聽比較合適。
前台服務員一聽她的描述,恍然大悟,“你說那個女的啊!好像失足掉下水池了,然後陳先生把她救了起來,現在在房間休息呢!”
“怎麼會掉下水池呢!晚上這麼冷,是不要命了嗎?”
已經十月份了,溫度在慢慢下降,晚上的時候更冷。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不過顧先生已經叫人調了錄像,或許你可以去看看。”
前台把房號告訴她,讓她自己去找。
楊凱麗著急得像是鍋上的螞蟻,一路狂奔,直接找到了那個總統套房。
“陳言,開門!”砰砰地拍著門,楊凱麗也不管擾不擾民了。
門很快就開了,陳言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穿著睡袍。
“你怎麼來了?”
楊凱麗喘著氣,看著陳言這一身打扮,忽然想到了什麼,慢慢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不是趁著……”
“沒有!”陳言立馬打斷她不純潔的想法,讓她先進來,“她失足落水,我跳下去救她才一身都濕了,這麼冷的天,總該讓她先洗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