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名的話音落後,我也感覺有些奇怪,什麼叫做化劍為絲?我隻不過是感覺如果刀芒這樣做的話可能會更加強大一些,何況我是用刀的,不是用劍的。
舉起斷魂,我一個瞬步衝了上去,正常用劍是以刁鑽角度來進行強大的進攻,多顯華麗而直接,可我的斷魂,卻粗獷了很多。
如遊絲般的刀芒仿佛無孔不入的進入到無名身前的範圍,而且這些遊絲仿佛與我連為了一體,它在接觸到了無名身體後,均會給我傳遞出了一個信息,那就是無名躲過去,或者被刀芒擦了邊。
這種遊絲很像昆蟲的觸角,有著強大的敏感性,讓我的刀仿佛自己長了眼睛。
真正的高手過招,並不是那麼多的陣勢的套路進攻,往往大家都是以一種最快的速度來解決可能會被拖下去的戰鬥。
我也不例外,上來就是自己最強大的殺招,這一刀正正好好的劈在無名的身側,強大的刀意將麵前的土地撕裂而開。
無名怪異的看著我,說:“君子用劍,取中庸之道,不強不弱,不卑不亢,你的劍意我並未感受到這種氣息。”
我騰空飛過,上前就是一腳,遺憾的是又被無名躲過,這種感覺就像是他能時刻掌握住我的動向一樣。
腳下大地的龜裂,透露出我們兩個激烈的戰鬥,可自始至終,無名始終沒有拔劍,他在躲,甚至這一次在他的手上連樹枝都沒有。
我深吸了口氣,說:“你所說均為劍意,而我刀意象征勇者一往無前,兩者不同,何為中庸?”
斷魂猛的一掄,橫向劈砍而去的刀芒刹那間封鎖住了所有無名所有的退路,而他卻出乎我意料的雙手合十,整個人居然幻化了成了一柄參天巨劍。
清脆的碰撞聲,所有的力量均被對方所阻。
本來剛猛刀勢,在配上劍的柔勁,頓時我感覺自己的力量也在成倍的增長,而且刀不像劍那樣的難學,劈砍上撩,幾個動作便可以將刀發揮的淋漓盡致。
在次衝上前,我用手猛的向上用力,刀芒湧現時,強大的戰力再次與幻化巨劍的無名碰撞。
我喘著粗氣,在這場爭鬥中,更象征了我的尊嚴,我是淩紀的祖神,在淩紀我是無敵,在這裏我依然要無敵!
由此,我的力量也在加強,強大的反震力讓我的手臂發麻,肩膀疼痛,但是那又怎樣?勇者本當無所顧忌,要戰就要死戰到底。
在這一瞬間,我仿佛拋開了生死,所有反震力對於我來說都成了最強烈的刺激,此刻更像是鐵打精煉一般在淬煉我體內所有的力量。
每一次力量的喪失,再到一點點的複原,如此反複的過程中,我的身體也仿佛被撕裂,咬著牙,忍著疼,對方還未有拔劍,這種程度如果都抵擋不了,還如何去製服七大天魔,怎麼去救自己的妻子?
不甘心的火焰燃燒著我的胸腔,在每一次刀擊過後都伴隨著撞擊而發出,我的身體在燃燒,而那股火焰卻仿佛在我的體內向外湧向,灼燒了整片天際。
“啊!給我去死!”我怒吼著再次揮出自己的全力。
身體的力量在被帶空的同時,我看到了無名眼神中的一樣,玻璃般的脆響聲傳出,他那幻化過的巨劍在這一刻崩塌。
無名自身也向後退了幾步,他捂著胸口,一口鮮血的突出,震驚的望著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剛剛會損耗一空的力量也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複原著,這可能就是我對在不間斷的進攻下,磨練出來的能力。
“繼續打。”盯著對方的雙眼,我認真的說。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無名沒有出劍,他隻是搖搖頭,說:“你已經算是出師了,我不用拔劍。”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