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業界的一大龍頭企業,能請到他去,不但能增進企業之間的感情,來往多了,自然好說話。
林遙大概就是出於這種考慮。
不過考慮到安藍的感受,薑辭雲沒有告訴她,而且也並不打算去參加。
又翻完一篇推送內容,安藍嗤笑一聲,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薑辭雲從書桌前抬頭,問她:“看到了什麼?”
“說我早就不該耽誤林遙,這樣張芸和林遙就可以早點在一起,促成一段佳話雲雲的。我就笑笑不說話。”薑辭雲問起,安藍很自然的把看到的文章說給他聽。
現在看到這些報道,安藍早就已經不生氣了。
托腮若有所思一會兒,安藍問道:“我聽說最近林遙在開始發請帖,有發給你嗎?”
“我扔了。”薑辭雲輕描淡寫道。
“為什麼扔了啊?”她還想著去送張芸一份禮物。
“你想去?”薑辭雲目光一凝,目光定定的鎖在她臉上。
安藍點去:“去,當然想去。”
“不行!不準去。”薑辭雲一口回絕。
“為什麼?”
“我說不行就不行!”薑辭雲的態度很堅決。
安藍稍稍靜下來想了想,便猜出薑辭雲的態度為什麼這般強硬了。
大概每一個男人都覺得一個女人要去參加前任的婚禮,那是因為心裏還放心不下前任。
更何況是薑辭雲這樣連兄弟的醋也吃的小心眼兒男人。
想明白這些安藍不禁笑出聲。
薑辭雲眉峰輕挑,不明意味的看著她。
安藍止住笑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因為對林遙餘情未了,所以才要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薑辭雲收回落在他臉上的視線:“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
“好好好,是我要這麼認為的。”真是個別扭的男人。
安藍說道:“我覺得吧,一個女人不去參加前夫的婚禮才有問題,說明她還不能以從容的姿態麵對前任。相反像我這樣能夠心態平和的去參加前夫婚禮的,怎麼看都是已經對他沒什麼感情的。”
“強詞奪理。”雖然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但是在安藍看不到地方,薑辭雲的唇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唇角勾出一個複雜的紋路,安藍道:“我前夫要和我最好的閨蜜結婚了,我做為他們的見證人怎麼能不去參加,更何況我可是為了他們準備了一份大禮。”
安藍說完,咚咚咚跑上了樓。淨顧著薑辭雲在這裏說話,忘了自己還要去找東西來著。
薑辭雲沒有問她去做什麼了,也沒有起身跟去,坐在沙發上等著安藍下來。
時間過去有些久了,安藍也不知道那東西還在那兒沒。
要是沒找到,還得去找人再弄一份才成。
安藍到沒跟薑辭雲住在一個房間之前那個房間裏,將床墊抬起來,把下麵的文件夾取出來。
拿著它喜滋滋的下了樓,放到了薑辭雲跟前。
“這是我給他們倆準備的禮物,裏麵有些照片,到時候就要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