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筱筱一連在別墅住了近半個月,大概是想通了。打電話讓司機把她接回去了。
安藍本來不想插手這檔子事。
但看著每天曲筱筱悶悶不樂的,這樣子身體遲早吃不消。
思考再三,還是讓薑辭雲打電話把曲嘉琛約出來,想問問他到底打算怎麼辦。
幾個人約在墨雲深的酒店裏,墨雲深聽說他們來了,放下手裏頭的事情,也到他們那個包間來了。
當然一起跟著的還有杜金枝。
說來,她也就現在有機會,如果時雨回來了,墨雲深怕是不會再理會她,她又怎麼不抓緊現在的時機時時刻刻黏著墨雲深。
今天他們要說的這件事,實在不好讓外人知道。
本來也沒打算讓墨雲深來的。
但來都來了,又都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沒理由讓他走。
但是杜金枝嘛,留下來肯定是不行的。
“你們來了怎麼也不給我打聲招呼,要不是經理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墨雲深一進來,便跟他們打招呼。
薑辭雲輕嗯一聲,淡淡道:“有些事情要說。”
薑辭雲說的這樣隱晦,作為和薑辭雲一起待了二十多年的人,墨雲深自然了然。
他轉身跟杜金枝道:“我們有事情要說,你先去回去。”
“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秘,我也想聽一下嘛。”杜金枝跟墨雲深趴著腳撒著嬌。
“讓你出去就出去。”墨雲深不悅她的舉動。
安藍覺得有一類的女人就是杜金枝這樣的,明知道自己在別人心裏是什麼分量,可偏偏就是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非要試試。
結果,就成這樣了。
若是早一點出去,也不至於這麼丟臉。
杜金枝掃了一眼眾人,跺了跺腳,滿臉委屈的跑了房間。
連門都來不及關。
墨雲深起身關上門,重新落座。
曲嘉琛這才低聲道:“之前答應找關係幫你打聽時雨,現在可能幫不上忙了。”
這話是對墨雲深說的,關於曲嘉琛最近發生的事情,墨雲深其實已經從新聞報道上看過了。
他一直在納悶這事呢?怎麼好端端的二哥就不是曲叔親生的了,而且還被趕出了曲家。
事情發生後他一直想找時間問問曲嘉琛,但是最近被工作纏得脫不開身,所以今天得知他們在他酒店裏,第一時間便放下手裏頭的工作過來了。
他皺著眉頭,問:“二哥,報道的事是真的嗎?”
“是。”曲嘉琛隻說了一個字,但是語氣十分篤定。
“真不是親生的啊。”墨雲深又有些費解:“可再怎麼不是親生的,這事他們從抱你回來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嗎?再說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不是親生的,不也一起生活二十多年了,曲叔怎麼也不至於把你趕出曲家吧。而且還把事情鬧得這麼大,連新聞媒體都知道了。”
墨雲深還不知曉其中的隱情,隻以為是普通的關係決裂。
曲嘉琛卻是知道曲南淵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應該是真的被他說出來的話給氣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