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牧師主持,讓所有的親友為我們做見證。”
陽光有些刺眼,就算閉上眼睛,仍然有些晃眼睛。安藍轉頭,麵對著薑辭雲:“為什麼想著要在教堂裏?”
“教堂看起來更神聖,當著神的麵立下誓言,就不能反悔了。”
安藍重新閉上眼睛:“不能反悔呀!”
“你要是敢反悔,我就…”
“就怎麼?”
“就把你抓回來。”
“那我要是逃出國呢?”安藍問道。
“就算逃出國,你也隻有嫁我一個選擇。”
安藍撇嘴:“這麼說,我這輩子隻能嫁給你了。”
薑辭雲臉一黑:“那你還想嫁給誰?”
安藍閉著眼睛,並沒有看到薑辭雲黑著的一張臉,隻是順從自己的心意道:“不想嫁給誰。”
薑辭雲也沒能真正的聽懂安藍的那句不想嫁給誰。隻以為她的意思是除了他不想嫁給誰。
揉了揉她的頭發:“這還差不多。”
在山上看完日落,兩個人才慢慢悠悠下山。
等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爬山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
兩個人洗了澡才出門去覓食。
海島的晚風極其愜意,不冷不熱,四周是椰子樹,裝點著小燈和廣告箱。
薑辭雲給她點了她喜歡吃的海鮮。
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上菜。
早上的時候安藍還覺得這個世界很大,但是在她的眼簾裏闖進一個人影之後安藍又覺得世界很小。
那個人正是墨雲深千方百計用盡手段也找不到的人。
時雨!
她穿著工作服,好像在隔壁那家餐廳幫忙。
怪不得墨雲深在國內掘地三尺的找,也找不到她人,原來時雨出國了。
一開始安藍並不能確定。
因為這裏是在國外,不是A市的某個深街小巷。
安藍拉了薑辭雲,指給他看:“你看那個人是時雨嗎?”
薑辭雲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頗認同的點頭:“確實是她。”
連薑辭雲都說是她,這下子安藍更加確信,她所看到的人就是時雨。
安藍起身就要過去。
被薑辭雲一把拉住:“你去做什麼?”
安藍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去告訴她墨雲深在到處找她。”
薑辭雲摁住有些躁動的她,跟她分析:“既然她都躲到國外了,說明她很不想阿深找到她,甚至是我們。退一步來說,你現在去告訴她阿深在到處找她,你能保證一直盯著她,在阿深來之前不讓她去任何地方?”
聽完薑辭雲說的一番話,安藍冷靜下來。
確實如果讓時雨知道他們發現她的蹤跡了,說不定又會躲到什麼地方去,所以他們現在不能打草驚蛇。
想了想安藍隔的遠遠的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墨雲深。
然後跟薑辭雲道:“走吧,我們走,免得時雨發現我們。”
薑辭雲一臉從容:“放心吧,從她的位置看過來,我們這邊的光線並不好,她不會認出我們來的。”
安藍哦了一聲放心的坐下來。
但是心再也不能平靜,忍不住的就想去時不時的瞟一眼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