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安藍覺得有些好笑,竟也不自覺的笑出聲:“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也被她殺死過一次?我是為了報仇,張芸呢?”
張芸是為了所謂的她的家產,毫無緣故的殺她。
李雪茹握著刀的手一鬆,刀掉在了沙發。
血順著安藍的手臂滲出,大片大片。
身後的保鏢提醒道:“安小姐,您的手上醫院處理一下吧。”
安藍掃了一眼李雪茹,沒什麼情緒道:“你走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安藍說完起身,去醫院處理傷口了。
她這邊前腳剛到醫院,後腳薑辭雲便到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說的。
看著她受傷的手臂,一張臉沉得可以。
安藍也是到了醫院才覺得,剛才的情況挺凶險的。
若是她剛才避得晚上一分,就不隻是劃傷這麼簡單了。
而是被插中胸口。
她吐了吐舌頭,道:“你看著它挺嚴重的,它看著也挺嚴重的,但其實它並不嚴重,我保證。”
“疼不疼?”薑辭雲輕輕的撫上她受傷的手臂。
安藍揚起唇角:“不疼。”
醫生給她縫了針,然後上藥纏繃帶,一係列事情做下來,隻花了半個小時。
“安小姐,可以了。”醫生做完最後一個動作道。
安藍覺得她受傷的次數真的是有點多,醫院的醫生都認識她了。
安藍開玩笑道:“下次給我裹漂亮一點兒。”
“沒有下次!”薑辭雲黑著臉。
“開玩笑的。”安藍一時忘了手臂上還有傷,挽著薑辭雲的胳膊就要離開。
碰到肩膀上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的。
薑辭雲換了一邊,讓她掛著,領著她出了屋子。
“有時候我其實希望你不要那麼堅強,即便是磕破點皮也可以在我麵前大哭大鬧。”身旁薑辭雲冷不丁的出聲。
“我不是小孩子了。”安藍反駁道。
那些全身心依賴一個人的人,需要下很大的決心。
而她沒有勇氣。
“我希望你在我麵前,就能像一個孩子一樣。”薑辭雲停下來,冷如冰涼如水的眸子帶了些許柔和,將她抵在牆上,問她:“你告訴我,什麼時候你會感覺到痛?”
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安藍的心小鹿亂撞似的跳動著。
醫院的走廊人來人往,他以這樣的姿勢質問著她。
安藍不敢看他,更不敢看周圍的人投來的目光,小聲地囁嚅道:“大概生孩子的時候吧。”
薑辭雲被她氣笑了,揉了揉額角:“我要被你氣死。”
將她放開來,繼續拉著她往外走。
安藍說:“其實你可以想象成,我是在偷懶,你看我的手受傷了,什麼事情都可以交給你幫我做。”
“即使你不受傷,你不想做的事情,隻要你跟我說,我都可以幫你做。”薑辭雲偏頭道。
安藍訕訕摸了摸鼻子,道:“那多不好意思。”
安藍本來隻是隨口那麼一說,結果薑辭雲還真的承包了她的所有事情。
兩個人沒再回公司,直接回了別墅。
一進門,薑辭雲便主動替她脫鞋換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