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眾人心裏急得要死,但是這事急不來,隻能慢慢等結果。
眾人臉色各異,陸陸續續離開辦公室。
安藍起身,也打算離開。
林遙抓著她的胳膊,狠狠的將她摔在牆上,滿臉怒火:“安藍,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隻片刻,出來兩個人擋在安藍的很少,將她護在身後。
安藍揉了揉胳膊,站直身子,笑得溫和,反問他:“你是指的什麼事情?”
不待他回答,安藍自問自答:“你是指操縱股票的事情嗎?我可不會那麼好心,幫你把股價提上去。”
“不是這件事。”
安藍做不知情模樣:“那我就不知道你指的什麼事情了。麻煩林總給我點提示,我也好曉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林遙抿唇,像是在掙紮,許久才有些不情願道:“關於新聞報道和證監會的事。”
安藍像是才明白似的,恍然道:“原來林總指的是為什麼會有操縱股票這種新聞爆出來。我又沒天天盯著林總,這事我怎麼會知道。不過我要提醒林總一句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你說是不,既然林總已經說了跟自己無關,我跟其他股東一樣,希望林總能盡快澄清此事。雖然我也知道我先生錢很多,可不是用來這麼花的。”
張坤一聽,怒了:“你少陰陽怪氣的。”
安藍無辜的歎了一口氣:“你說你們,又要嫌棄我陰陽怪氣,又要叫住我,自己給自己添堵。”
“我該怎麼形容他們呢?”安藍偏頭問護在她前麵的兩個人。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山外青山樓外樓,賤人就是矯情狗。”
兩個人一前一後回道。
安藍忍不住想對兩個人豎大拇指,道:“說得不錯,回去讓薑辭雲給你們加工資。”
“你……。”
張坤伸手指著他們兩個人。
“你什麼你?”其中一個人出手將他伸出來的手使勁的往後掰。
張坤疼得滿臉通紅,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往下淌。
安藍哪有時間跟他們這兒耗著,拎著包先一步走出了辦公室。
那兩人見狀,鬆開張坤跟了上去。
張坤滿臉恨色的看著安藍離開的背影,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命硬,怎麼弄也弄不死。
先是之前他告訴李雪茹安藍殺了他們的女兒,讓李雪茹殺了她為了女兒報仇。
可恨的是她隻是胳膊受傷了。
這次他們明明找了專業的小混混出手,她居然還是毫發無傷。
張坤十分擔憂:“如果咱們操縱股票的事被查出來,就完了。想想什麼辦法解決吧。”
辦法!他能有什麼辦法。
事情已經做了,現在能做的就是祈禱不要被證監會的人查出來。
臉色陰沉的掃了一眼張坤,如果到時候被查出來,就隻能讓張坤出去頂著了。
林遙冷聲道:“這事到時候再說。”
…………
安藍隻所以沒時間跟林遙他們兩個人耗著,那是因為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現在那些個股東,心裏一定七上八下的。
正是她下手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