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眼前的熊本,隻見他現在如同岸上的魚兒一樣,眼中沒有了任何生機的存在。
作為失敗者該有的樣子,熊本他這個人實在是沒有辦法,身處在戰亂的國家,能活下去就不錯了,在熊本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適合的做什麼事,都是有目的。
就如同現在,反抗了一定會死,不反抗可能會有一條活路,自己的主人已經死了,哪怕這次活下去了,自己也要解散了山賊,自己已經介入到的鬥爭之中,不是自己所能控製的。
“熊本,我就問你幾件事!
這些忍者都是什麼時候找上你的,讓你準備做些什麼?”
熊本沒有立即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看了一下我。
“大人,我就想問一下說了,能活下去嗎?”
“不一定吧,主要還是看你的表現了。”
我沒有明確的回答熊本這個問題,我清楚亂世,沒有任何人可以自己是無辜的,心善就是奢侈品。
熊本的眼神左右不定,好像在考慮我說話的利弊。
“你要知道,說了不一定死,不說那麼就……”
我在旁邊適合的打壓熊本的心裏,讓他本能的害怕。
也許,熊本可能認命了。
“其實,我心裏有數,做這個事情,總會有失手的時候,後果自負這是肯定的。
隻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看來你也是個聰明人!”
我由衷的誇獎了一下熊本,熊本卻沒有回應,反而自顧自的說起來。
“有時候,我很羨慕你們這些人,高高在上的。
我這些人隻能低頭仰視,經曆這麼些年,我明白弱小就是罪。哪怕這是罪是無害的,不裝作強大的樣子,總會有人踩上一腳……”
我直接打斷了熊本的話,“說重點!”
熊本好像也覺得自己不能悲春傷秋了。
“那是一周前的深夜,有兩個身影出現在我的房子裏麵,你知道嗎?
就是那種很突然的出現,你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我還沒有反抗,其中一個人直接拿刀架在脖子上!
那冰冷刺骨的感覺,刀刃與皮膚緊挨著。
後來,大人你也知道,那兩個人就是本堂和上原。
他們讓搶劫過往的車隊,你也知道,這行講求細水長流,一次性搶劫完了,車隊的當事人會找你拚命的,隻要能在雙方的承受能力之內,都是好談的。”
“所以,那些砂忍讓搶劫這些車隊,是不是要殺人了。”
“大人,你搞錯了。”
熊本連忙為自己開脫,“那些砂忍讓我們扣留一切,包括車隊和人員,這種情況讓我持續一個月了。”
“那麼你們這是第幾次了?”我又詢問道。
“我們這是第二次了,車隊一個月能碰到四五次就頂天了,而且,這片區域又是混亂不堪,車隊的安全都是要有保證的,比如說,雇傭忍者。
要麼就是我之前說的,花錢買個買路錢。”
我心裏知道什麼情況了,畢竟,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在其中,砂忍做的就是誘餌,吃掉一些人員,控製在自己的掌控範圍內,隻是他們自己沒有想到,正好被我碰見了,出師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