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振東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回來,程燕穿著髒兮兮的女仆裝(陸振東不會洗衣服)在屋裏玩,她發明了一種遊戲,把用鹽醃過的肉喂給狗吃,狗吃了之後鹹得直叫,程燕就倒了一碟子醬油給它,這狗就傻了吧唧地舔,舔完叫得更響了,最後受不了跑去喝馬桶裏的髒水。
程燕把這條臭狗當成陸振東,用它來發泄心中的屈辱和憤怒。
晚上九點,陸振東進了屋,叫程燕回房間躲起來。原來他帶客人回來了,那應該是他的一個朋友,兩人在客廳喝酒聊天,不時發出淫.笑聲,他們說了什麼程燕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一句對話。
“振東,金屋藏嬌啊?出來讓兄弟看看嫂子唄!”
“剛洗完澡,不方便!”
“哈哈,看你迫不及待的樣子,不打攪你的好事了。”
客人走了,陸振東才進次臥,他在程燕麵前毫無羞辱,換上一套家居裝,手裏端著紅酒杯坐在椅子上盯著程燕淫.笑。
門鈴響了,陸振東一骨碌爬起來,眉飛色舞地說:“貴客來了!”
當那人走進來的時候,程燕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竟然是卓軒!她把頭埋在枕頭裏不停地說:“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你還知道羞辱?卓軒,你就站在這裏,看我怎麼幹她!”陸振東說。
卓軒的聲音透著憤怒,“知道了。”
原來,陸振東給她的懲罰就是,在她喜歡的男生麵前羞辱她,擊潰她的自尊心,陸振東總是很有“創意”。
陸振東立馬解開褲帶準備開工,程燕縮在枕頭裏瑟瑟發抖,她不願被卓軒看到自己這個醜陋下賤的樣子,陸振東強行把她扳過來,雙手按著她的手,開始實施強奸。
程燕滿眼淚水,她看見後麵一動不動的卓軒,慢慢抽出一把刀。
陸振東還在淫.笑,“你叫破喉嚨也沒人……”
就在這時,卓軒一刀紮進陸振東的脖子,血噴了一床都是,程燕嚇得尖叫,陸振東慢慢扭過脖子,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卓軒,然後倒下去了,屍體就壓在程燕身上。
卓軒把這男人惡心的屍體推開,拽起程燕,雙眼炯炯放光,“對不起,我來晚了!”
“你……你把他殺了?”
“沒事的,我套過他的話,沒人知道你在這,我有周密的計劃,但需要你配合。”
說出這句話的卓軒,眼神充滿自信,感染了程燕,她抱住卓軒,感覺他的肩膀強壯有力,像一位來拯救她的騎士。
卓軒把染了血的床單抽出來,將地板擦拭一遍,然後和程燕將屍體抬下去,這時那條狗衝過來,咬住卓軒的腿,卓軒疼得大叫,程燕心想主人都死,看你還橫!
她拿起旁邊的狗鏈子,拴在狗環上,然後拋過樓梯的扶手,把狗拽了起來。
她早就想這麼幹了,心裏一陣痛快。
狗在半空中掙紮著,終於死掉了,程燕心中的一口惡氣出了,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卓軒的同夥。
卓軒沒有說話,麻溜地開始收拾房間,擦掉指紋,並從書房裏取出一把吉他,一把扯斷琴弦,扔在沙發下麵。
程燕不解地看著他,卓軒說:“我已經殺了另一個人,是他的助理,警察肯定會懷疑是助理偷了這把昂貴的吉他跑了,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