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咱們嫣兒會做人。
就像那個胡漢五說的那樣,他隻想那個合他心意的人,轉鋪子。
沒想到他還真遇到你。
現在我相信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說法。”
沈母說完,才發現項楚嫣和沈暖暖兩人麵色怪異地看著她。
沈母是個聰明人,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立刻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
這速度快得出乎項楚嫣和沈暖暖的意外。
“娘,你怎麼打自己呢。”
“義母,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新奇的比喻。”
項楚嫣笑得一臉狡黠。
沈母有些尷尬:“嫣兒,為娘沒有別的意思,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到這句話,然後隨口就說了出來。”
“義母,你別自責了。我知道你是真把我成你的女兒,才說話這麼隨意的。
我開心還來不急呢,怎麼會生你的氣。”
沈母聽得心花一朵接一朵的開。
沈暖暖卻潑了沈母一盆冷水。
“娘,小心某人的醋壇子打翻了,到時候,妹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就像地上的影子一樣,如影隨行。”
想到陶昕承,沈母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還真有可能。”
“對了,嫣兒可想好哪個日子開業?”
沈母已經決定了,到時請上她的一眾好姐妹,去捧項楚嫣的場。
“就是還沒有想好。不過,宮卿邀我這個月的十五到寶華寺進香,剛好我也去請寺裏的主持師傅幫我算一個黃道吉日開業。”
聽項楚嫣這樣說,沈母想了想,也讚同她的想法。
“那是,做生意最講究黃道吉日,嫣兒那你就去一趟,換你今後日進金鬥。”
“多謝義母金口玉言。”
“一定有準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到甜言胭語幫你做事了。”
沈暖暖焦急地看著項楚嫣問。
這段時間,她閑得慌,也悶得慌。
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陪著俊兒玩,她都快悶出病來了。
“當然,還要麻煩姐姐繼續幫忙調製麵膜泥。”
“有事情做就好。”
沈暖暖眼睛煥發出亮人的光芒。
沈母原本打算留沈暖暖在家休養一段時間,猝不及防聽到女兒的心裏話,她再也開不了這個口。
隻要女兒高興就好。
“可是,暖暖,俊兒還那麼小,沒有你的陪伴,他會更孤單的。”
沈母說出了沈暖暖的顧慮。
這一點,項楚嫣早考慮到了。
她說:“義母,你放心,姐姐在家都可以調製麵膜。
隻需要姐姐派信得過的人去外麵買一些製作麵膜的材料回來即可。”
“那太好了。”
沈母聽得高興撫掌。
從沈家回來後,項楚嫣先把李徽寫的兩封信交給冷七,並叮囑他一定要想法把這封寫給李創業的信,親自交到李創業本人手上,並盯著他寫回信。
冷七聽完嘴角直抽抽。
姑娘說得真輕鬆,好像大理寺是主子開的一樣。
不過,想到大理寺裏有二皇子的人在裏麵,冷七也不怎麼擔心了。
項楚嫣隨後開了一張單子,讓冷七拿著出門大采購。
第二天一早,項楚嫣跟著宮卿,帶著陶知秋坐上了去往寶華寺馬車。
杜嬤嬤和四個小廝,還有兩個丫環同行。
冷眼瞧著擋在麵前的凍得瑟瑟發抖的杜嬤嬤,項楚嫣一點也不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