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陶知秋見狀,連忙自己爬起來,抖了抖項楚嫣的披風,雙手遞過來。
“姑娘,你的披風。”
雙眼巴巴地看著項楚嫣。
項楚嫣知道這傻丫頭是心痛他少爺冷。
笑著搖了搖頭:“你先披著吧。
咱們先下山再說。”
“我背你。”
說著,陶昕承轉過身,曲膝背對著項楚嫣。
項楚嫣心裏立馬淌過一絲甜胭。
“不用了,這山路不好走。”
更別說背了。
於是,冷七和三人舉著熊熊燃燒的把火走在前麵開路,陶昕承牽著項楚嫣的手,跟著火光走,陶知秋扯著項楚嫣的披風一角,緊緊跟在他倆後麵。
最後是寶華寺大師們和陶昕承帶來的人,一起浩浩蕩蕩下了山。
簡樸的禪房裏,吃飽喝足後,項楚嫣雙手托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坐在對麵的陶昕承。
“找到嫌疑人了嗎?”
“抓到了一個和尚,之前你們住的院子,就是由他布置的。”
正在幫項楚嫣鋪床的陶知秋聞言,立馬停下手裏的動作,轉身嗖一下走過來,笑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少爺,要不要奴婢幫你去審他。”
“你?”
陶昕承挑眉上下掃視她一眼,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
陶知秋隻好求助的目光轉向了另一邊的項楚嫣。
“姑娘,你幫奴婢說句好話,奴婢想看看那個和尚心為什麼那歹毒,不是說出家人,慈悲為懷嗎?
我想問問他,他的慈悲是不是被狗吃了。”
聽著陶知秋義憤添鷹的話,項楚嫣瞄了陶昕承一眼,陶昕承立馬看拍板讓陶知秋過去旁聽。
陶知秋立馬屁巔巔地跟著陶昕承走了。
臨出門時,陶知秋還問項楚嫣要不要一起去。
項楚嫣笑著搖了搖頭。
她吃太飽,不太想動。
回到床上,背著枕頭,半癱著,閉著雙眼假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陶知秋回來了。
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推開門猛地看到項楚嫣已然睡著了,連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轉過身跟一起來的冷七笑著揮了揮手,並輕輕關上了門。
這時,項楚嫣閉著的雙眼叮地睜開了,嚇得陶知秋差點叫出聲。
“姑娘,你沒睡啊?”
陶知秋拍拍胸口,快步走到床邊坐下。
“審出來了嗎?”
說到審案,陶知秋的雙眼頓時笑成了一條縫。
“有奴婢出馬,那和尚不招才怪。”
“真的?”
不怪項楚嫣沒看出來,實在是陶知秋看著孩子一樣,沒什麼心機。
當然,這些話,項楚嫣不可能說出來。
看著項楚嫣一臉興奮與期待,陶知秋也沒讓她等太久,一股腦地把自己用辣椒水嗆那和尚地事給說了出來。
項楚嫣聽完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才回神,喃喃問:“這樣也行?”
“什麼不行的。”
陶知秋說到這個,小臉笑成了一朵花。
渾不在意擺擺手:“說到用辣椒水,我還是從杜嬤嬤那裏偷看學會的。
那一次,一個洗衣服的丫環不小心把夫人的衣服給洗破了一點,杜嬤嬤就命人給那丫環喝紅辣椒水。
看得奴婢心驚膽戰,趕緊閉上雙眼,再睜開時,奴婢看到那丫環的嘴有豬肉那麼厚,看著又紅又腫,恐怖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