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動她一根汗毛。”陶昕承俊美的臉很冷聲音更冷,唇角的一抹譏誚看上去分外嘲弄和凝重,“你以為每一個都像你一樣這麼心狠?
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利用?”
“到底是鳳凰殿靈主,有的是為你出生入死的兵士。”
“真是可惜了這些好的火藥了,白白浪費了我這麼多精力。”
“赤魅,你的命可真大啊。”
“你看看你身邊的人被炸的麵目全非,你卻沒死。”特地咬重了那個死字,讓楚嫣臉色一沉。
更讓她驚住的是,公子剛剛說了什麼,娘?
楚嫣的臉色從來沒有過這麼抽搐。
這個女人是公子的娘親?
拿在手中的火藥突然變得燙手起來。
永寧王府不是有王妃嗎?
為何這個鳳凰殿靈主竟是公子的母妃?
就算前世她也沒有見到這個女人啊?
她沒有想到事情變得死寂一般壓抑。
赤魅望著眼前這個她生的兒子,眼中哪裏有一絲對她的情意,剛剛的那一炸,算是徹底的炸驚了她,也讓她失望了痛心了。
“你就這麼想娘死嗎,我可是生你養你的娘啊。”赤魅的聲音有些顫抖。
陽光將眼前的陶昕承照的有些孤寂,漆黑的眼睛深沉地盯著她,“娘?真是可笑,我的母妃還好好活著。”
赤魅笑了,笑得有些瘋狂,“你的母妃活著?陶昕承你已經認那個女人為母親了嗎?”
“是又如何?”他的話冰冷極了,這讓赤魅聽了眼睛已經紅了,陶昕承見了心中壓抑的痛苦和憤怒崩潰而出。
這麼多年年了,她還是一絲悔改都沒有。
朝雨樓這樣的地方,除了項清芙還有那麼多無辜的姑娘都被她給劫了過來。
那些姑娘們逼於她的逼迫不敢反抗,隻能乖乖聽話出賣體。
陶昕承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要放了這些女子。
所以火藥是最好讓她們逃開的辦法。
火藥引爆的那一刻,他就讓流雲去救那些姑娘們。
而他用來在這裏牽製住這個無情的娘。
果然她一點兒都沒有懷疑。
那個要壞事的柳生幫著項清芙逃了之後看到別的女人也逃了忙要衝進來都被流雲給攔住了,不讓他來。
柳生急的在外麵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而陶昕承這裏,不在她的心口補刀子,他的心就不痛快,“看到我今日玉佩上的落子了嗎,是我母妃打的。看到我穿的長袍了嗎,是我母妃親手縫的?韻兒啊,你都不知道母妃做袍子的時候在冬日,她的手縫袍子都是凍瘡,是我向師傅他老人家求來了膏藥給她用呢……”
赤魅的臉色越來越僵白,他越說越激動,“我為有這樣的母妃而驕傲,你呢,赤魅,你無情無義,枉顧人命,你連我母妃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你不配提她名字。”
說著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著楚嫣,“韻兒,你不是出來找下毒的人嗎,怎麼了,這個到處認親的瘋子就是凶手嗎?”
楚嫣僵住了身子,用這些話來刺激這個靈主嗎?
還是說他本來就是想告訴赤魅,他已經有母妃了,不會再認她了。
楚嫣對這個靈主一點兒好印象都沒有。
想到這個靈主給爹爹下毒,她的臉色更不好了,附和著公子連連點頭,“公子好幸福,我好羨慕公子有這麼好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