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覺帶著一隊將士來到目的地時,門口的早已有人拱手等候,見他來了,連忙請進府裏,說到,“世子爺這邊請,廉老將軍早已等候多時,多日不見,廉老將軍還經常念叨您呢?”蕭覺聽了,也甚是高興,問道,“有勞叔父費心了。”
原來今日拜訪的是大名鼎鼎的老將軍,廉相如——當年先帝在位時,有一半的江山都是他打下的。先帝與他情同手足,可國家穩定後,廉老將軍聽了別人功高蓋主的言論後,急急的要回老家蓋房子娶媳婦。先帝拉著他的手,跟他講切莫往心裏去,廉相如搖搖頭到,“臣生來便是為戰爭而生,如今國家一切都好,臣就不必留在這是非之地了。惟願聖上龍體安康,聖上的情誼臣沒齒難忘!”
皇上咬咬牙,無奈之下拂袖放人走了,隻是時時關照這邊的動靜。但自先帝逝世之後,當今皇上陳如昺再也沒有像自己斧王般看中廉老將軍。廉相如也樂得自在,悠哉悠哉的頤養天年去了。好在自己的兒子做生意十分出彩,因此民間都傳,廉家能文能武,入的了朝堂上得了戰場,是難得一見的名門望族。
蕭覺走進屋中,廉老將軍早已坐在上首等候,一旁坐著長子廉蓬,蕭覺先是給廉老將軍叩了頭請了安,又轉向一旁的廉蓬。廉蓬在一旁早就眉飛色舞,與他一個勁的寒暄。廉老將軍在上首挑挑眉,“殊不知你們兩個小子什麼時候背著我有的交際?把我這個老頭子都瞞了回去?”
原來那廉老將軍一直不喜與朝堂上人交往,但有次偶然蕭覺與廉蓬兩人又正好相識,覺得對方都十分仗義,因此廉蓬隻好私下與蕭覺把酒言歡。沒想到今日竟然才發現,廉老將軍與蕭覺一直有所往來。
眾人一番寒暄,全部入座去吃酒。蕭覺這才說明自己的來意,“依叔父之見,侄兒何時動手才算合適?”蕭覺端起一杯酒,沉著的問。廉老將軍想了想,到“老夫也是多日未入朝堂,且讓老夫熟悉熟悉形式,況且那小兒最近極為警惕,現在時機實在不成熟啊!”
蕭覺聽了,深覺此言有理,因此點點頭。廉蓬在一旁實在聽不出兩人在打什麼啞迷,但看其他將士嚴肅的神情,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酒足飯飽之後,廉老將軍來了興致,非要拉著蕭覺一決高低。廉蓬看了,十分心塞,“當初自己要學習,廉老將軍一巴掌消滅了自己的念頭,如今卻跟個孩子似的樂嗬嗬的跟人比武,哎——”蕭覺聽到廉蓬的抱怨,無奈笑到,“廉兄若是想的話,那我可以教你的哦~”廉蓬樂嗬嗬點頭,又被廉老將軍一巴掌打了回去,“不準學武功,不然又給我惹事!”
蕭覺無奈的看著父子倆鬥嘴,過了一會兒,廉老將軍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聽說賢侄與那沈老夫人的關門弟子情投意合,不知這傳言可是真的?”
蕭覺微微一笑,真的不能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