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過幾天到了百花宴上,這次皇帝特意將百花宴弄得十分隆重,說是要邀請西域的一名公主前來參加,那公主傳言說長的傾國傾城,天生豔麗,不少男子的傾慕對象都是她,隻是她一直沒有回應其他人,似乎心裏早已有所歸屬。
湄九本就是沈府的小姐,如今又成了蕭家的少夫人,自然是於情於理都應該去出席這次宴會的,按說這次宴會出席的情況與往年已是不同,自己本應該更加興奮,更加放鬆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湄九總覺得這次的百花宴似乎並不安寧。
與去年的今天同樣的日子,湄九與沈沁沁坐在一起去皇宮的轎子上,那是他們第一次進皇宮,一切都顯得十分新奇,而如今自己早已嫁做人婦,五姐姐更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今時不同往日,想到這兒,湄九不禁覺得有些傷感,又覺得自己不是那麼悲觀的人,不禁嗤笑一聲,估計自己最近因為那些事情煩擾了太久,因此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蕭覺作為皇帝的左膀右臂,早早就先到了皇宮裏,去皇帝談軍中的事物。湄九心裏是知道蕭覺對於狗皇帝的逢場作戲也是苦了蕭傑這麼正直的人。
那馬車緩緩駛到皇宮門口,剛下車,湄九就看到沈湘湘正站在她的對麵,挽著的是當今太子。湄九一時有些忪愣,最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沈湘湘了,上次見麵還是在自己未出嫁前沈香香到太子府去當侍妾,再見她也是今時不同往日,不禁又升起了一股物是人非之感。
可笑的是,若是在物是人非,沈湘湘對自己的那般地敵意是還未消去,湄九其實並不明白為什麼外界都傳言,沈湘湘十分得太子恩寵,她卻仍舊不肯放下自己當年對蕭覺的執念,與怨念。
菡萏見湄九久久不動,出聲催促,自家夫人湄九這才回過神來,沒有跟沈湘湘打招呼,隻是跟太子行了個禮,點頭先去。菡萏在一旁擔憂的看著湄九並不安穩的臉色,有些著急想到都是最近的破事,讓自家夫人憔悴了好多,反觀沈沈湘湘倒是一副雖然得意的樣子,趾高氣昂的看著湄九憔悴不已的臉龐,心裏不知道有多麼得意。
那邊宴會已經開始了,蕭覺還遲遲沒有現身,湄九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有些擔心蕭覺的情況,但又看到皇帝春光滿麵的坐在寶座上,似乎並沒有放什麼,這下湄九放心多了,心裏覺得除了與皇帝有了爭執之外,其他的事情對蕭覺來說,就構不成太大的影響的。
這樣想著,就覺得身邊坐了一個人,抬頭一看才發現是蕭覺,頓時眼神都亮了,問道,“你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回來,晚會都開始了。”蕭覺似乎頓了頓,看了她一眼,眼裏有種她自己不能明白的情感說道,“沒去哪兒,出了些事情,我去解決了就回來了。”湄九會想為什麼,蕭覺搖搖頭對她說道,“沒有什麼大事,放心好好看表演吧。”湄九這才放心下來,專心致誌的盯著前麵的美女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