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覺看她這般模樣問道:“那九裏香是不是你給嫂嫂下的?”
蕭甄聽到這裏先是愣在原地,隨後便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是我又如何?”
蕭覺聽見蕭甄這般回答便生氣的走向前來重重的打了蕭甄一巴掌道:“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蕭甄沒想到蕭覺會打自己,捂著臉愣在原地隻是流淚。
蕭覺看著蕭甄怒不可遏道:“幸好湄九沒事,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甄轉過頭用憤恨的眼神看著蕭覺道:“若不是那沈湄九,我們根本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我恨她。”
蕭覺聽了這話更是生氣道:“就算沒有湄湄我也不會跟你有什麼的,你醒醒吧。”
蕭甄聽到這話退後了幾步,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說著蕭覺便轉身要走,蕭甄看蕭覺要走便向前拉住他。
蕭覺隻是側了一下臉道:“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母親與父親的,以後離你嫂子遠點。”說著便徑直離去。
蕭甄看著蕭覺遠去的背影一下蹲到在地,進門的杏兒看見蕭甄坐在地上便趕忙去扶,卻被蕭甄一聲怒喝,嚇退了回去。
蕭甄咬牙切齒的說道:“為了一個沈湄九,你竟然這樣對我。”
蕭甄在地上坐了很長時間站起來說道:“沈湄九你給我等著。”
蕭覺下午從蕭甄那裏出來以後便自己一個人跑到興全樓喝酒了,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正巧碰到沈付與沈章與某官員談論建立收取國稅之事,談完事從蕭覺隔壁房間出來聽見蕭覺在自言自語的說什麼,一聽是蕭覺在說話,於是便送走那官員走上樓去,打開房門還真是蕭覺。
二人便問道:“覺兄,為何一人在此借酒消愁?”
蕭覺神智已經不清,沈付與沈章雖然與蕭覺交好但從未見過蕭覺這樣喝的爛醉如泥,便懷疑是與妹妹沈湄九吵架了。
湄九在家等到半夜蕭覺也沒有回來,便問菡萏:“這將軍還沒回來嗎?”
菡萏一百年幫忙打掃床,鋪被子,一邊說:“下午我見蕭覺去找甄小姐了,待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怒氣衝衝的自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慶國公也在等蕭覺回來商議軍中事物,等到深夜未回,便自行睡去,不再等待。
湄九害怕蕭覺出事,畢竟現在蕭媚娘出事之後很多人盯著蕭家,盯著蕭覺。
湄九準備自己親自去找蕭覺,菡萏便趕忙攔下說:“小姐你可別亂跑了,你這身子剛好一點,這出什麼事蕭將軍會罵死我們的。”
湄九便好好躺在床上幹著急。
蕭覺喝著喝著酒緩緩睜開眼睛見是兩位故友,便說道:“哎?你們怎麼來了?”
沈付說:“你自己跑來喝酒來了,也不叫我們,太不夠意思了。”
蕭覺嘿嘿笑道:“你不知道我喝酒是為什麼。”
“為什麼?”
蕭覺舉起手中的酒杯問沈章:“章兄,你可知何以解憂?”
“這解決憂愁的方法有很多,覺弟現如今什麼憂愁呢?”兩人看著已經醉倒的蕭覺,搖搖頭便架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