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辦事效率很高,沒兩天,消息就傳到了陳如昺那裏。
"什麼?邊疆有異動?誰有這個膽子敢跟我天朝抗衡?"陳如昺對這消息不屑一顧。
"可是陛下,那邊我們的人確實這麼說。要不,要不我們派人再去刺探一下,你也好放心啊。"兵部侍郎柳項小心提議道。
"愛卿可知是誰企圖擾亂我邊疆?"陳如昺想讓劉項知難而退。
"啟稟陛下,根據描述,此人、此人極有可能是西域公主潘德斯。"柳項輕聲道。柳項這個人雖有愛國之心,卻膽小懦弱,所以,他盡力委婉的勸皇上聽從他的意見。
"朕還以為是誰呢!一介女子,不足為懼,她也就是裝個場麵,扳回個麵子罷了。"陳如昺依舊不當回事。
"陛下……"柳項想要繼續勸說,卻被陳如昺打斷。
"既然愛卿如此擔心,那柳愛卿你就負責去刺探此消息是否屬實。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朕累了,都退下吧!"陳如昺如是道。
柳項也沒了退路,他又派人到邊疆去刺探情況。
本以為邊疆那邊肯定會有大動作,可是,沒想到,劉項的人回來之後說,最近邊疆一切和平,連之前經常騷擾百姓的西域之人最近也好生安分,並無任何異動的痕跡。
柳項雖心下疑惑,但這對於他來說也是個好消息,他立馬就將此事稟告給了皇上。
"朕就說是愛卿多心了吧!潘德斯再怎麼說也隻是一介女子,就算她在我大巍受了點委屈,她也不能做出什麼大的動作來!"當陳如昺聽到柳項彙報邊疆無異常時,嘴角略帶嘲諷的笑道。"愛卿這下放心了吧?以後別太大驚小怪,也別聽風就是雨!"都耽誤朕和美女的親熱了,陳如昺心想著。
"是,臣謹記皇上教誨。"柳項道。
"行了,退下吧。"
在陳如昺這裏,這事兒就此翻篇。
最近的陳如昺過得越發得意,被安個空殼子的蕭覺讓他特別放心,而且,現在距離蕭覺南下賑災也有兩個月之久,雖然街邊不時還會傳出蕭世子關心百姓之類的話語,但較之前兩個月已經好了太多,陳如昺相信,過不了多久,蕭覺的風聲就不會這麼盛了。到那個時候,百姓還是隻會記得他陳如昺!
窗外秋風乍起,吹的滿樹的枯葉或搖晃、或下墜,隻有庭院裏的幾盆菊花迎風怒放,黃的耀眼、開的正盛。
窗內的蕭覺陷入沉思:自從上次察覺到潘德斯有異動到現在已有一個多月之久,現在卻一點痕跡都查不到,這不像潘德斯的處事風格啊。她心氣高傲,在蕭府受了如此大辱,她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隻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想什麼呢,這麼專心,我聲音都這麼大了都沒有察覺?"身著鵝黃色外衫的湄九言語間就站到了蕭覺身邊。
蕭覺側頭看他的嬌妻:鵝黃色的外衣讓她本就白皙的小臉顯得越發白淨,烏黑的眸子像一攤湖水波光瀲灩,眸光流轉間,盡顯靈動。這張百看不厭的臉一出現,蕭覺的臉色不自覺就柔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