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氣氛有一點點沉重,張媽趕緊說:“大家別都站著了,韓師傅,來這邊坐,一路上累了吧,吃點水果吧!我這就去做飯,微微,別愣著了,趕緊招呼客人。”
韓凱趕忙說:“張媽,您就別叫我韓師傅了,怪別扭的,您叫我小韓或者小凱都行!我以後可是要常住的,您就別太客氣了。”
“好好好!那我以後叫你小凱了啊!這樣才像一家人嘛。吃水果。”說完張媽拿起了一個香蕉遞給韓凱。
劉助理突然插嘴道:“張媽,常叔在哪?我想去看看他。”
一聽常叔兩個字,原本笑眯眯的張媽臉上浮現出一絲憂愁,說道:“在他自己房間躺著呢!這都一個周了,還不能下地走動,小劉你就去看看他吧。”
“恩!常叔從小就很照顧我,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老爺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了,我理應去看望他。”說完徑直往一個房間走去。
原本伶牙俐齒的韓凱麵對著小美人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而方煜薇明顯也沒有和男生單獨交流的經驗。
“你…”“你…”
“你先說.””女士優先。”
兩人相同的話語一冒出來,兩個人都忍不住輕笑了起來,這一瞬間的默契,讓原本陌生的兩個人親近了許多。
方煜薇稍微一頷首,臉上露出期盼的神色:“那我就先說了呀,咱們一起去看看常叔吧,你是從枯榮大師那裏來的,內功一定很厲害吧!常叔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如果你有辦法,就幫幫常叔吧!”
麵對美女的請求,韓凱一向沒有什麼抵抗力,點點頭就答應了。於是兩人往常叔房間走去。
門沒有關,輕輕的推開門,入目處,劉助理跪在床前,虎目含淚的看著常叔。而常叔則慈祥的看著劉助理,努力的抬起手擦掉劉助理的眼淚,輕聲訓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看你像什麼樣子!”雖然嘴上說著怪罪的話,可是他眼神裏流露出的都是寵溺。
韓凱眉頭一皺,床上躺著的這個中年人,長相儒雅,但是臉色蒼白,而且身上隱隱有一股寒氣。因為自己是極陽體質,所以對寒氣或者陰邪的功法非常敏感。
看到韓凱皺眉沉思,方煜薇小聲說:“醫生說常叔陰氣入侵,給他開了很多陽性的藥物。可是常叔吃了一個周了,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重。”
韓凱一聽這話,心裏寬心了許多,隻要不是常叔修煉陰性功法,那就簡單多了,緊緊是驅趕一些陰氣,對於身負九陽神功的自己,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韓凱並沒有說大話,而是謹慎的說:“劉助理,麻煩你讓讓,我來看看常叔的傷勢。”
常叔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小和尚,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劉助理,劉助理趕緊說道:“看我,隻顧難過了,常叔,這位是枯榮大師的高徒,俗名韓凱。是老爺從枯榮大師那裏求來的強援,幫助你保護小小姐。”
“原來是枯榮大師的高徒,失敬失敬!”
韓凱連說不敢,說完表情嚴肅的觀察常叔的臉色,伸手搭上他的經脈,良久後,韓凱終於鬆了一口氣,問道:“常叔是不是被人用陰性真氣打傷?不知道受傷的部位在什麼地方?”
“來人看身形是個年輕女子,常某慚愧啊!雖然最後拚死把對手打傷,可是我自己知道,對手的傷勢比自己小多了,要不是對方對敵經驗明顯不足,常某恐怕無緣與韓大師相見了。”
說完常叔解開自己上衣扣子,隻見一個紫中帶黑,略顯小巧的手掌印,印在他的胸口。
“果然是九陰白骨爪,看來是峨眉派的人做的。可是師傅說峨眉一向不怎麼踏足世俗啊。”韓凱低聲自言自語。
一聽九陰白骨爪幾個字,常叔的臉上更加慘白了,原來是這門歹毒的功法,看來自己是沒救了,常叔自嘲的笑了笑:“韓大師果然見識廣博,看來真的是鄭家人出手了。原來是這門傳說中的功法,看來我是無望了,拜托大師,替常某保護好小姐,說完作勢欲拜。”
韓凱趕忙扶住他說:“怎麼使得?常叔叫我小韓或者小凱就行,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這區區九陰白骨爪算什麼,別人或許沒有辦法,但是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啊!常叔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