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聽白皓月說過,他和傅南山是好朋友,所以我不想兩個人因為我而反目,於是我開口解釋說,“傅先生,你別誤會,剛剛我差點被別人調戲,是白皓月救的我,他剛剛也隻是隨口一問,沒有別的意思。”
傅南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名的小輩,也肯定了我的話,但他的神情依舊充斥著不快,“所以你現在最好安分的呆在我身邊別再亂跑。”說完他就拉著我走了,也不管白皓月在後邊怎麼叫他他都不回頭看一眼。
我一路被傅南山拉回了雅間,但是心卻丟在外邊了,我始終覺的擾亂了他們兩個人原本該有的情誼。
我不知道是怎麼坐回自己位置的,我隻知道我是在那個男人的咆哮聲中驚醒過來的。
“曲悠然,你是在和我吃飯,拜托你把心思擺正了!”傅南山大手撐著桌子,整個人前傾的惱怒的看著我。
我無奈慫了下肩膀,“傅先生,就算我現在和你是情人關係,那我精神上總是有自由的吧?”我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在他還在氣頭上的時候,給他火上澆油。
果然,傅南山聽到我的話後惱羞成怒,飯也不準備吃了,衝到對麵,拽起我就往樓上走去。我一開始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我往樓上拽,直到他把我拽進上樓的電梯,那電梯裏邊赫然標注著三到七樓都是客房。我整個腦袋一蒙,這不會是惱羞成怒,想要在床上瀉火吧,這應該不會吧?
於是我就像是膽小的小鹿,畏畏縮縮的看著他說,“傅先生,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我這屬於明知故問,傅南山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電梯到了七樓,他直接把我拽到了一個七零二的房間門口,隨後他當著我的麵毫不避諱的輸入了密碼和指紋驗證。
我有些不願意和他進去,於是反抗的往外退了幾步,但是他手上的力道根本不是我一個小女子可以掙脫的。
他硬拉死拽的把我弄進了房間,隨後將我抱起直接丟在了床上。也就在我以為他要輕薄我的時候,他居然從床頭櫃的抽屜裏翻出了麻繩。我的天,這種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客房裏,難道說這傅南山還喜歡sm?所以這裏才會備著麻繩這種東西,隻是現在他拿那個幹什麼?
也就在我疑惑他要用麻繩做什麼的時候,他直接拿著繩子走到了我麵前,三兩下把我的腳和手都綁起來了,我剛要抗議,他反倒先說話了。
“你給我好好在這呆著,等我晚上過來帶你去慈善晚會!”說完他就撇下我甩門走了。
傅南山走後,我膽子大了,幾乎把自己能想到的詞彙全部罵了一遍。等我罵累了就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那就是沒有水喝
不過我雖然沒有在房間找到水,可卻找到了點煙用的打火機。雖然手被綁住了,但好在傅南山沒有捆的太緊,估計也是怕捆緊了到時候鬆開留下勒痕,那樣帶我去慈善晚會就是丟他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