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夏若奇就是半斤八兩,所以對於他的行為我也沒辦法去指責什麼,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不過我後來又那麼一想,我這頂多要花些時間討好傅南山,但是夏若奇因為這件事情,恐怕回去要被他姐姐訓死,畢竟可能會毀了夏若煙前途的事。
不過既然夏若奇沒有和我計較太多,那張照片也刪了,我也懶得再去管了,畢竟這一會傅南山就要來了,要好好想辦法怎麼去解釋。
我站在原地前前後後躊躇的走了許久,約莫半個小時傅南山才駕車來到。聽說是他公司又出了什麼幺蛾子,所以耽擱了來的時間,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自己搞的那一出胖揍讚助商搞得。
傅南山下車後,我立刻迎著笑走了過去,點頭掐腰說“南山,你聽我解釋,今天那就是個意外。”
“我現在沒有閑工夫在這吹著風聽你解釋什麼意外,給我上車!”傅南山說外,就冷酷無情的把我拖上了後車座。
就衝著這一點,後車座。我大概都能知道他現在有多討厭我了,想到這我就不自覺撫著腦袋感到頭疼。
傅南山駕車依舊把我帶去了那個餐廳。這麼久了,我也從來沒有好好看過那家餐廳叫什麼,直到這一次我不知道要怎麼正視傅南山,一直做賊心虛的四處亂瞟,才注意到那赫然寫著的幾個大字,‘品味軒’。
挺高大上的名字,但一點都不像是西餐廳會取得名字。
傅南山給我點了一瓶紅酒,其餘的什麼都沒讓我吃,我不知道他是想要灌醉我還是灌醉我。
“那個,我肚子有點餓啊。”我特別厚臉皮的說這話想讓他給我點些餐點,說實話,上次沒有吃到這裏的東西就挺讓人懊惱的。
尤其這傅南山麵前擺著的鵝肝,魚子醬,還有法式西冷牛排和黃金海鮮飯。我看的都已經流口水了,關鍵這家夥一個人吃的起勁,絲毫不顧及我的味蕾。
“嗯哼,你想吃嗎?”傅南山用叉子挑起了一塊鵝肝,遞到我嘴前問。
就在我張口身子前仰想要去吃時,他忽然抽回往自己嘴裏塞了進去,隨後開口說,“想吃啊,自己點,然後自己買單,目前我能給你點一瓶紅酒就算是對得起你了,你要是不喝我就退了。”
“嗬嗬你退了吧,反正我也不準備喝酒,誰知道喝醉了你想幹嘛。”我這肚子餓的咕咕叫,還被他一再戲弄和挑釁,所以也是很不爽的說出了忤逆的話。
傅南山聽完我這話,大手往那桌上一拍,隨後整個人就有手掌支撐著往另一頭的我傾了過來。隨即他大手一撈,捏住了我的下顎。
“女人,我有沒有告訴你,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好乖順一點!”傅南山的話語充滿了警告,尤其他這麼貼近我的時候,我發現他右臉頰紅腫的厲害。
看來這夏若奇打傅南山的時候也是下了狠手,也難怪傅南山不願意給自己點吃的。隻是這不點吃的幹嘛給我點一杯酒呢?
不過這件事在很久以後我有了解到,這傅南山啊其實就是一個怪咖。在自己生氣的時候,往往就會給對方點一瓶酒,對方要是毫不猶豫喝了,也就算是他的賠罪酒了,自此先前的恩怨他就會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