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羞辱,我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就請柳女士以後看好自己的丈夫,不要哪一天再被我這個小三拐跑了,到時候你再自殺恐怕就不好用了。”
柳萱萱當時是向著心口刺了自己一刀,我不信她之後能一點事情都沒有。唯一的解釋就是她事先就做足了功課,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要穴,所以即便她是對著胸口那一塊下刀,最後也絲毫沒有留下後遺症,頂多就是一塊傷疤。
隻是像柳萱萱這種有錢有勢的女人,一塊傷疤而已,去找個整容醫生隨隨便便修複一下就好了。
我把柳萱萱氣走後就在想要不要再去找傅南山。傅南山當時說過,隻要我配合他演戲,他就會讓我在演藝圈風生水起,隻是不知道他和柳萱萱複合後,那句話還做不做數了。
隻是事到如今,一切不利因素都在往我這邊倒,我唯一能指望上的也隻有傅南山了。所以我鼓足了勇氣去了傅南山的公司找他。
在我見到傅南山的時候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是柳萱萱。和柳萱萱的不期而遇讓我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畢竟她前腳才在我麵前嘲笑過我,這後腳就出現在傅南山的麵前,難道說是巧合?
如今再看這傅南山對柳萱萱的態度,兩人卿卿我我的膩在一起,我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直到傅南山冷冷衝著我說了句,“你有事嗎?”那話語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情感。
“你之前說過會讓我在演藝圈風生水起的話還作數嗎?”屈辱的說完這句話,我皓齒緊咬的等待他的答複。
其實衝他鄙夷不屑的神情中我就已經知道答案了,隻是我有些不甘心的非要聽到,從他嘴裏說出那段絕情的話才徹底死心。
“曲悠然,請你不要總是一副我欠了你什麼的樣子,還有,在演藝圈風生水起?憑你?配嗎?”
嗬嗬,配嗎,是啊,我配嗎?“那傅南山你告訴我,既然我不配,你為什麼要用我的腎髒救你的媳婦,既然我不配你又為什麼要來買我的卵子。很好,你說我不配,那你就把你媳婦肚子裏那顆屬於我的腎髒挖出來,我還覺的我的東西在她的體內不配呢!”
狗急了還咬人,何況如今的傅南山對我這麼絕情。
傅南山一副想要打我的模樣,隻是在他伸出手的一刹那我故意把臉湊了上去,他才尷尬的收回了手。
還算他有良心,沒有再一次的打我巴掌,不然我真不知道還會對著他們說出多麼過分的話。
我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沒等我走出兩步,那矯情的柳萱萱在我身後痛苦的叫嚷了幾聲,嘴裏還嘀咕,“南山,為什麼,為什麼我體內的腎髒是那個人的,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把它吐出來,吐出來。”
聽聲音是在扣自己的喉嚨,那女人還真會裝腔作勢。我才懶得搭理她,加緊了腳步速度離開了傅南山的公司。
出了公司我就打的回家了,隻是回到家門口時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矗立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