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我的頭就一陣抽痛,痛的我直接抱頭跌坐在了地上。
墨鏡男見我這幅模樣,著急的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後慌亂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急了,我不該逼你,不該逼你,忘了就忘了吧,以後我會給你新的記憶。”
我的腦袋雖然疼的厲害,但他臉上的溫柔和寵溺我看的真切。這是剛剛那個跋扈欺負那兩個女人的墨鏡男嗎?他也會這麼溫柔嗎?隻是為什麼這溫柔是對我,我究竟忘記了什麼,忘記了什麼
我就那樣迷迷糊糊的在腦袋的吃痛中暈了過去。
昏迷的時候我放佛回到了高中時期,那時候我有一個特別帥氣的男朋友,我們天天都膩在一起看書跑步嬉戲,直到有一天他晚上來找我的時候,宿舍的電忽然刺啦跳閘了,緊接著電線忽然斷裂,斷裂的電線打到了床鋪上,床鋪就直接燒了起來。宿舍當時就隻有我一個人,慌亂中我撥出了最熟悉的電話號碼。
之後在濃煙中我昏昏欲睡,直到我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感覺一個熟悉的身體將我抱了起來。之後我聽到了床鋪坍倒的聲音,他好像被砸到了,是為了保護我而被砸到的。
那一段被我遺忘的記憶,瞬間就湧入了我的腦海。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床邊是麥克和墨鏡男,不,是阮玉,我曾經的男朋友。隻是我將他遺忘了將近六年。隻是為什麼那個時候父母親要說受傷的就隻有我,為什麼要隱瞞阮玉為我受傷的事情,又為什麼對我遺忘的記憶隻字未提。
無論我多麼想找尋一個答案,那兩老都已經不在了。當年的事情也隻能是過去時,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去責備呢兩個已經逝世的親人。
阮玉和麥克在床邊爭執著,麥克在用蹩腳的中文質問阮玉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最後他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中文,幹脆直接用英文和他對賻。
阮玉見我醒了,直接推開了喋喋不休的麥克朝我走了過來。他湊上我的臉龐溫柔說,“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沒有了,玉兒,對不起,是我負了你。”
“玉兒,玉兒,你想起來了嗎,你真的想起我來了嗎?”
“恩,想起來了。”
記得以前最喜歡叫他玉兒了,隻是他從來都不肯在我叫他玉兒的時候答應,他說自己堂堂男子漢硬是被他叫了個女生的名字,簡直丟人丟到家了。可現如今他再聽到我喚他玉兒時,他卻開心到哭。這六年來到底發生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曾經他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輩,現如今看來應該也蛻變成一個大人物了。
我問阮玉,他現在在做什麼,為什麼先前非要我留下吃那餐廳的東西,為什麼餐廳的經理會那麼害怕她。
阮玉告訴我,其實臉受傷後因為自卑就再也沒有去過學校,就成天窩在家裏。他說他有想要來找我,但是害怕自己的臉會嚇到我,所以就放棄了,至於他先的成就是因為有一次意外幫助了一個老男人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