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山並沒有和我周旋太久,在我發出反問後,他氣呼呼的拎著衣服走了。隻是走的時候他好心塞給了我一包衣服,我打開一看才發現是和m給我的同款禮服。但顯然這不是同一件,因為我清晰的記得我那間禮服已經被傅南山被撕壞了。
除了禮服以外,裏邊還有一件淺藍色的小洋裝,應該是他給我準備此刻穿的。尺碼就像是量身定做的,我上身之後沒有感覺有一絲不合身。說實話,有些時候,一些細節他做的總是讓我很感動,隻是這種感動我已經不敢在往心裏放了。先前被傷的太深,我知道自己在他心裏沒有什麼地位,所以往後的日子裏我和他注定隻有交易。隻是為什麼心口會那麼難受,就是想被什麼堵著了。
換上洋裝準備回去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包包和手機都不見了。但不等我焦急,門就被敲響了。我打開門,服務生就微笑著把我遺失的東西交到了我手上。
我到了聲謝後打開了手機,發現從昨天到現在麥克幾乎打電話打瘋掉了,一百零七個電話,這個數字還真是有點恐怖,就好像他幾十分鍾就會給我打一個電話。
麥克打了這麼多電話我都沒有接,想來他也急壞了,於是我快速按下了回撥鍵。
電話接通後就是麥克急切的聲音,“喂,喂,悠然,是悠然嗎?”
“恩,是我,我沒事。”沒想到他第一句問的是不是我本人,看來真的是擔心壞了。
“呼”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是你就好。”他緩了下語氣,“不過曲悠然,難道你就一點家教都沒有嗎?現在幾點了,你昨天居然一晚上沒有回來,關鍵你還不接聽我電話,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他忽然口氣橫衝。
我知道是我的疏忽導致麥克擔心至此,所以不管他語氣多麼的嚴厲,我最後都和溫柔說,“麥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很快就會回去了。”
我身邊不乏男人,可待我真心的或許就隻有麥克一人了。想來還真是可笑呢,我和麥克相識了多久,沒想到到頭來最關心和在意我的人是他。相對麥克,傅南山和楊軒等人就真的太讓人心寒了。一個隻有在有**的時候才會想起我,一個曾經利用了我還指望我貼著臉和他好好過日子。
如果不是麥克,或許我會直接穿身上這件洋裝回去。我身上的吻痕,尤其是脖頸處,太過明顯,而傅南山給我準備的洋裝卻是一件裹胸群,他的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他這就是在變相的和我身邊的男人宣誓主權。
現在有麥克,我是不可能這麼招搖過市的,所以我讓酒店的服務生給我準備了一套新衣服,因為我是傅南山帶過來的人,她們倒也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我要的倉促,她們臨時也隻能給我找到一套經理的工作服。
經理工作服是比較職業化的白襯衫家西裝褲。這樣挺好,至少脖子那塊可以嚴嚴實實的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