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醒我了,我還要一袋血,隨便什麼型,顏色深一點豔一點的就好。”我說。
“你要血幹什麼?懷孕單子的事情我就不多問了,但你一個姑娘家家要那血幹嘛,你到底要做什麼?”白皓月神情凝重的問我。
“哎呀,你的腦袋怎麼就不會轉彎呢,你說有了假的懷孕單,我是不是需要在必要的時候來一次流產,不然我還要弄假成真?”弄假成真這四個字我說的尤為中,因為我知道白皓月知道弄假成真裏邊指的是誰,他是不會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如我所料的,他沒有再繼續追問。半個小時左右我就拿到了一袋血和懷孕單。離開的時候白皓月叮囑了我幾句,讓我遇事不要太衝動,他可能猜到我要做什麼偏激的事情了吧。
我附和的應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我來來去去的倒騰完也下午三點多了,這馬上就要四點了。想來程果那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那我是時候去別墅那做準備了。傅南山給我的私人別墅比較偏遠,是在郊區的地方,因為是不想有街道的嘈雜幹擾,所以這地區比較偏僻。
我坐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地方。我原本以為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在屋子裏進行布置,但是我剛進大門,裏邊的保鏢就嚇了我一跳,“夫人好。”
並且他們告訴我傅南山已經在裏邊等了許久。
現在不過才五點,我和他約的明明是晚上,他來這麼早是要幹嘛?
不過人來都來了,我也不見得進去趕人走。稍微收拾了下衣領我按下了大門的門鈴。我有備用鑰匙,但是這個時候用按門鈴的方式進去會更加有情調一些。而我現在要的就是那種氛圍。
傅南山給我打開門後就快速將我拉了進去,並快速關門低著門給了我一個深深的擁吻。多久了,有多久他沒有親過我了。明明心底是那麼抵觸這個男人,可為什麼他親上來的時候我甚至有點小期待,心髒口還撲騰撲騰的跳的歡快。我簡直就是一個女流氓。我這麼指責自己,妄想用流氓來掩蓋內心的真實想法。
屋子裏飄散著淡淡的肉香,我問他,“燒了什麼東西嗎?”
“恩,親自給你煎的牛排。”他十分溫柔的圈住的我的腰,腦袋埋在我的脖頸,十分曖昧的說著。
我被他的呼吸弄的癢癢,腦袋不自覺的收縮搖擺了兩下。可能是知道我難受,他很快鬆開了我走到了餐桌前十分紳士的拉開了一張凳子向著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順勢走了過去並且坐了下去,在我坐下後他便去廚房將煎製好的兩份牛排端了上來,托盤裏除了牛排還有一份水果沙拉。
其實我特別想告訴他我已經不太喜歡吃西餐了,因為家裏有個人沒事就給我做,早就吃膩了啊。而且麥克那正宗的美國手藝早就把我的嘴慣叼了,我真擔心傅南山這個公子哥做出來的東西我難以下咽。
“快嚐嚐,看看好不好吃。”傅南山將盤子往我麵前又推了幾分,做完這動作後他就在鄰座坐了下去雙手撐著腮幫子一臉期待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