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輾轉反側,身體很累,心裏更累。
手機突然亮起,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
“怎麼樣,我送你的一個小小的禮物,還不錯吧。曲悠然,你給我記住,我說過,我要把我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拿回來。”
我按著這個號碼直接播了過去,剛響了一聲,對方就接起了電話。
我猜的沒有錯,是柳萱萱。
“柳萱萱,剛剛那個男人是你派過來的是不是?”
“對呀,曲悠然,那個男人是我的伯父。要不是我的一通短信你還什麼都不知道,被整得莫名其妙的吧。”
“你真卑鄙。”我氣的咬牙切齒,真想一下子過去收拾她。
“曲悠然,被傅南山不相信的感覺不好受吧,我可看見他是氣衝衝地離開,你可別以為他真的會對你不離不棄。”
“柳萱萱,你監視我,你在哪兒?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麼樣,隻是想讓你體會一下被男人拋棄是什麼滋味?”
柳萱萱說話間帶著一種奇怪的笑。
那是一種她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的感覺。
“你休想,我跟傅南山隻是相互吃醋小打小鬧,你休想我們會因為你的一點小把戲分開。”
“哦,是嗎?那我們走著瞧,今天的事隻是一個開始。”
“你要幹什”
沒等我說完,柳萱萱就掛了電話。
也許,我應該將柳萱萱的威脅告訴傅南山。
可是我一想到他一副不知道輕重和不信任我的樣子,我就猶豫了。
被柳萱萱的一通電話,我有一種她在暗處監視我的感覺,隻覺得渾身不舒服。
接下去的幾天,我每天按時上下班,因為害怕被柳萱萱跟蹤和被她的伯父柳兵的威脅,我每天都會換不同的酒店去住。
這幾天卻出了奇的很平靜,柳萱萱不再打來電話,柳兵也沒有在出現過。
我去公安局了解了情況,原來是柳萱萱裝瘋賣傻,讓所有人以為她的精神有問題。
警察局也沒有辦法對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強行關押,隻能被遠程控製。
雖然我知道所謂的遠程控製根本不可能製止住柳萱萱做出一些法律規定範圍之外的事情。
可是我也沒有證據證明她的精神是好的她隻是在說謊。
傅南山這幾天一直來電話,我每次都是拒接,還發來短信問我究竟去了哪兒。
很想把事情重新整理一遍,卻根本不知從何開始。
這一天,我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突然接到了汪洋的電話,原來是之前和他約好今天下午碰麵。
“不好意思啊,汪先生,本來應該我主動給你打電話的,我這幾天太忙了,忘了這些事。”我有些歉意的說。
“沒關係,你吃午飯了嗎?”電話那頭,汪洋問。
“還沒有吃,怎麼了?”
“那剛好,我也沒有吃,我們等會約在一家西餐廳見麵吧。”
“西餐廳?談工作上的事?”我有些好奇的問,不過又覺得談工作和去餐廳好像並沒有什麼必要關係吧?
“對呀,你有知道的比較好一點的餐廳嗎?”
“噢,有的,可以。你別忘了把相關的資料和文件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