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既然起來了,就跟我去醫院打針,我可不想你因為在我家受傷然後傷口感染而死。”
傅南山故作調皮的又倒在了沙發上不起來,嘴裏還不停地喊叫著。
“我好累好累,我不想現在去醫院,我要明天再去打針。”
“你別裝了,去個醫院會把你累死,況且是我開車帶你去,又不要你跑過去。”
傅南山嘴角勾起一絲壞笑:“你也太高估你男人的體力了吧。”
我看他一副沒有個正經的樣子,不想理他,就說一句:“隨便你,就讓你傷口感染而死才好,不管你了。”
說完我就起身進了臥室,才突然想起還有一堆衣服在床上沒有收拾。
剛剛還在喊累不想去醫院的傅南山,起身從冰箱裏拿了一瓶水,也跟著我進了臥室。
看見我床上的衣服和地上的行李箱。
故意打趣的問我:“你收拾東西幹嘛,是要跟我回我的公寓過日子嗎?”
我瞥了他一眼:“就你天天想的美。”
傅南山打開礦泉水,喝了一口,不解的問我:“那你把衣服裝進行李箱是要去哪裏幹嘛?”
我一邊收拾著一邊輕描淡寫地說:“去美國啊,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
傅南山含在嘴裏的一口水一下子噴了出來,撒了一地,還弄得我衣服上也是。
我氣的大叫:“傅南山,你幹嘛呀?你是存心的嗎?”
他彎著腰擦了擦嘴巴,結結巴巴地像是還沒走反應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悠然,你上次難道不是因為氣頭上才說那話的嗎?”
我抬頭看著他:“誰說是氣頭上,我在美國的分公司有一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一兩周就會回來。”
“一兩周就回來,那還好?”
傅南山好像稍微放心了些,拿起礦泉水又喝了一口:“那你什麼時候去?”
“就在這兩天了。”
“這兩天?這麼急嗎?”
“本來沒有那麼急,可是突然就發生了件事,就讓我著急趕緊去。”
傅南山並沒有聽出我話語中的諷刺,繼續想著他自己的時間。
“可是這兩天我公司還有點事走不開耶。”
我感到很奇怪:“你公司有事關我去美國什麼事啊。”
“我陪你去啊。”
我漫不經心地說:“噢,那倒不用了了,有人陪我了。”
“誰呀?”
我猶豫了一下,可還是覺得我跟王洋之間又根本沒有什麼事,有什麼好心虛的。
“是王洋。”
傅南山突然又噴了一口含在嘴裏的水,這次噴的我一身都是。
這一次我對他的所作所為忍無可忍,直接站起來大喊。
“傅南山,你的水一直含在嘴裏不咽下去能不能就不要喝,你已經噴了我兩次了你是故意的嗎?”
這一次,我氣的跳腳,傅南山卻沒有道歉,表情也突然認真起來。
他一點一點的向我走來,我猜想一定是我提到了王洋的名字挑起了他敏感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