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想著,看了看旁邊陪著她的竟然是米雪兒。
米雪兒可算是個絕世美人,昏黃的燈光夾雜著窗外的陽光映照在她那粉紅色的臉頰上,竟然沒有一點絲毫的老氣,高端大方的氣質油然而生,幹淨利落的短發垂到下巴,好看的弧線凸顯出來,長長的睫毛,細長的柳葉眉,薄薄的嘴唇,嘴唇上塗著是令人不敢嚐試的紫色。
這個女人就這樣一直端著一杯紅酒,一雙大大的眼睛無神地看著前方,透露出一絲絲的傷感,如果我是個攝影師,一定會把這獨特的畫麵拍攝下來。
音樂響起來,他那憂鬱的眼神,顯現的是那麼的無助和無奈,此刻,我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直接湊了過去。
“不好意思,讓你心情不好了,見到我了還這麼鬱悶嗎?”我笑了笑,聲音不由得低沉下去,竟然說著說著沒有了底氣。
“你還好意思說呢,你有讓我心情好的時候嗎?別說麼有,那也是能掰開手指數過來的這麼兩次,再說,也不差你這一時半會哄著我開心。”米雪兒開玩笑的說道,真不打那算說是什麼事?
我開始自責,無奈的搖搖頭,米雪兒卻始終微笑著,她太懂這種感覺了,再說自己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主要是米雪兒太了解我了。
“難道說,傷心過後就沒有什麼可以解決的辦法嗎?難道女人永遠是這個世界上受傷害最深的嗎?而男人過幾天就會忘記,可在自己心裏已經留了一道深深傷疤,怎麼都去不掉。”
米雪兒看著我,突然眼神變得異常的堅毅,說話的語氣鏗鏘有力。
“我能怎麼辦呢?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可是,遇到他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也許每個人生來就有一劫,看來,我的這一劫目前就是他了。”
我絕望的說著,眼睛呈現出暗淡的神情,說話的語氣也漸漸放慢,聲音變小,到最後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劫不劫的,那個男人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或許是你的戀愛經驗太少,世界的變化總是讓人琢磨不透,假如你遇到的美男子多了,就不會這麼說了。”
米雪兒盯著我的臉,倘然地說著。
我聽了米雪兒的這句話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我知道,我們改變不了世界,那就去學著適應接受這個世界。
其實,我們都沒有被這個世界改變,本質上還是我們,能改變自己的隻有我們自己,如果我們不能改變世界,那麼我們就要嚐試著去接受這個世界、適應這個世界。
米雪兒還是像以前那樣,熱血仗義,愛交朋友也愛發脾氣,我也還是那個我,軟弱愛哭鼻子,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是會慌了陣腳。
我暗暗地想著,一口紅酒下肚,竟然覺得異常的暖和。
兩個人就這樣徹夜聊到天亮。
第二天中午我去公司,我把手裏的鵝肝醬都分給了公司的同事。